能眼睛也不眨一下地花出十二萬元，R先生可真有錢。

戚言也不缺錢，但要他像R先生這樣大手大腳地花錢根本不可能。

戚言打開網店後台，把剛剛收到的十二萬元全退款了。

R：？

戚言：「我真的答應了。之前你就付了一個月的網戀錢，不用再給多餘的了。」

R：你不願意捏你的臀和拍打你的臀。

意思這筆錢是買他捏自己的臀和拍打自己臀的錢？

戚言：「我願意，我現在願意了！」

「那就把手機固定在床上，捏給我看。」R先生突然開口，語氣里透著前所未有的強勢。

戚言趴在抱枕上，臨門一腳前還想掙扎一下，「我一手拿著手機，不是很方便。」

「我還要找個好的角度，要不明天晚上我們再繼續？」

R先生：「就現在。」

知道他今天是免不了，戚言認命地起身，先找個角度把手機固定好，重新趴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R先生沒有再催促他。

同樣也沒有發出其他聲音。

靜默的空氣里，戚言的呼吸變得有些焦灼，他閉上眼睛，咬了咬牙，把雙手……

「真乖，……」手機里傳來R先生的聲音。

戚言的手掌……包臀裙的布料刮擦著他的掌心，酥酥麻麻的。

想到R先生就在屏幕的那頭盯著他，戚言的身體像觸電般，抖了一下。

空調開得有些大，白皙的皮膚上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R先生的語氣依然透著強勢。

戚言的十指曲起，像抓麵團似的，往後抓了抓。

手機聽筒那邊總算不是寂靜無聲，戚言聽到了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音。

冷白的手指與黑色的包臀裙，極致的顏色對比，還有那晃眼的燈打下來的光，非常勾人。

R先生好似再也壓抑不住，聲音透著難/耐：「真乖。」

……

身上的軟/肉隨他手指的動作亂晃，戚言閉著眼睛心想，這樣的自己好像個變態。

幸好沒人看得見他的臉色。

躺在床上的男生太過精緻漂亮，尤其是害羞的樣子，讓人看得眼裡陡生……

……

不知過了多久，戚言聽到了……，漸漸地，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好像就貼著他的耳朵。

他的額頭抵在床單上，有些失神，好似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只能根據R先生口中說的，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完全被他掌控。

「現在想像那雙手不是你的，而是我的。」R先生低啞的嗓音在手機里響起。

原本的戚言還在走神，R先生這麼一說。

他渾身緊繃，頭皮變得發麻，緊咬的唇縫再也受不住地露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