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棠棠,那是我喝多了,對喝多了口不擇言,是我錯了,我說那些都是因為吃醋!」
「我吃醋你和那個男的走在一起,棠棠你相信我好不好!」
梟珏是真怕了。
這些話私底下他罵罵不被人知道就算了,如今被擺到明面上,以後要想繼續和祝家維持表面和諧都沒可能了。
「你媽的混蛋東西!」
宴潮凜眼眸森然,唇線抿直,大步走到梟珏面前,壓著他的臉緊貼在茶几上。
桌上酒瓶酒杯倒了一片,粘膩的酒水沾在梟珏的臉上,他眼裡流露出驚恐。
喉嚨被宴潮凜死死扣著,梟珏面色漸漸變紫,在他快喘不上氣的時候,上官無霜碰了碰宴潮凜的胳膊。
宴潮凜鬆手的瞬間,梟珏迅速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棠棠!你相信我,我真的就是喝多了!」梟珏剛有動作,想撲過去抱著祝京棠的雙腿,就聽見「砰」的一聲,他立馬呆滯在原地。
祝京棠正捏著酒瓶口,饒有興趣地瞧著鋒利的酒瓶斷口處,而她面前的桌上,地上散落著一大片的玻璃碎片。
梟珏雙腿一軟,竟是直直跪了下來。
他猛地扭頭看向桌上那杯摻了菸蒂的酒,可惜已經灑了。
「我喝,我喝!我喝那杯酒!」梟珏邊說著,邊將菸蒂撿起放進酒杯,右手顫抖著扶起酒瓶,將剩下的酒都倒進酒杯中,仰頭直接一口悶了。
祝京棠臉上笑意漸深。
梟珏以為她心情變好了,連忙揚起笑討好道,「棠棠,消氣了嗎?沒消氣你再打我一頓。」
祝京棠輕淺笑開,眼底卻浮起漸漸涼意。
她聲音很輕,像是在說給自己聽的,「破鞋。人盡可夫。賤女人。死了爹。」
祝京棠每說一個詞,身旁的上官無霜和禎禮禮臉色就沉一分。
「嘖。」祝京棠不耐地皺眉,眸色犀利地掃過那群梟珏的狐朋狗友,「真覺得我祝京棠出國幾年脾氣變好了?什麼東西都能來踩上一腳?」
那群人低著頭不敢吭聲。
但凡是在港城待過幾年時間的,都或多或少聽說過祝京棠當年出國前的事情。
祝京棠的母親去得早,祝父長得英俊,一表人才的,再加上祝家在港城的地位,不少有野心的人都想趁此機會爬上祝父的床,成為祝家的當家主母。
祝京棠本人是不反對祝父開啟一段新感情的。
但偏偏有些蠢蛋愛使些不光彩的手段。
祝父當年的秘書趁著祝父喝醉,送祝父回到祝家後想趁機爬上男人的床。
這秘書甚至貪心到戴上了祝母當年的各種首飾,換上了祝母的睡衣。
正巧這一幕被剛回家的祝京棠看到。
秘書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手上拿著的玉鐲「砰」的一聲掉落在地,碎裂成了三截。
好巧不巧,這玉鐲是當年祝母在世時親手為祝京棠設計雕刻的,從設計稿到製作,全程都由祝母一人完成。
當天晚上那秘書手指,耳垂到處都流著血被人扒光了衣服,斷了條腿扔在路上。
再後來那秘書在港城直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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