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裡。
「嘖嘖嘖,想不到也有白少搞不定的女孩吶。」一道笑意盈盈的聲音落在白澈耳邊。
他偏頭看去,從拐角處走來了一個長相極為俊美邪肆的男人。
他手中懶散的捏著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唇邊帶著散漫的笑意,眉眼之間的懶散和驕傲讓白澈有些熟悉。
稍稍思索了一下,他忽然咧嘴一笑。
「再學她的話我把你的臉都給剝掉。」
曲溪滿不在乎,「白少就不好奇她脖頸上的痕跡究竟是誰留下的?」
尾音才稍稍落下,原先還在他十米開外的白澈猛地接近了他。
幾乎只是在瞬息之間,曲溪的脖頸就被白澈死死的捏住了。
「我說過,再學她的話我會把你整張臉都給剝掉。」
白澈語調懶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把刀來,毫不猶豫的朝著曲溪的臉上扎了上去。
但刀尖挨上臉皮的那一瞬間,曲溪整個人像是泡沫一樣消失得乾乾淨淨。
臨走之時,他趴在白澈耳邊輕笑了一聲,「你會來找我的,畢竟,我們的敵人都是一樣的。」
白澈舌尖抵在尖牙上,有些不耐。
看來,他的小玫瑰藏了很多東西呀。
另一邊,陶然去了衛生間才看到了脖頸上的那塊痕跡。
想也知道,都是路威希爾那個狗東西弄的。
只是為什麼祂連記憶都沒有了還是現在這副模樣呢?
按理說祂不應該高高在上瞧都不瞧她一眼嗎?
還有白澈,上輩子的這個時候他就對自己起了心思了嗎?
陶燃皺著眉,一便又一便的用紙巾沾水擦著被白澈碰過的地方。
許是和路威希爾經歷了許多,即使心中對祂依舊存著幾分氣惱。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心軟永遠只會對於路威希爾。
對於白澈,她從未有過其他的心思。
先前以為他只是對她的身份感興趣,但現在明顯不是。
那以後還是疏遠他吧。
畢竟自己有著路威希爾那個大醋罈子,而且她不想要再看到白澈那樣驕傲肆意的人最後死在戰場上了。
畢竟不是跟著她,公爵獨子白澈根本不用上陣殺敵。
他該有更好更平坦的人生的。
洗了一把臉,陶燃冷靜了一些,心中原先聚集的怒火也散得差不多了。
丟掉紙巾,她往著外面走。
卻才出衛生間時,便被一隊穿著黑色軍裝的軍人圍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極為嚴肅的女人,她用光腦對陶燃投影了她自己的證件。
神庭禁軍一隊隊長,付曉。
「一年級學生陶燃,軍事理論專業新生,疑蓄意毀壞神像,現受神庭長老授權,將之逮捕歸案。」
第178章 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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