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慈帶著弗蘭肯斯坦故地重遊,他們穿過車水馬龍的街道, 一走到碼頭的入口, 門房就大聲嚷嚷起來。
中國人出現在這里,實在是太顯眼了。
中年男人瞥見任慈,不住叫罵:「你怎麼又來了,該死的中國人,晦氣!」
說著他大步向前, 伸手就要把任慈往門外推。
「看見你就沒好事,快滾!」
——然而這次驅趕卻沒那麼容易了。
門房的手剛伸出來、還沒來得及碰到任慈呢, 弗蘭肯斯坦驟然做出了反應。
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
身形高挑的怪物,以可怕的速度抬臂, 牢牢抓住了門房的手腕!
別說是門房,連任慈都沒想到弗蘭肯斯坦會出手阻止。直至中年男人的呼痛聲傳來,任慈才猛然回神。
「別別,」她趕忙抓住弗蘭肯斯坦的手, 「鬆手,你會把他抓骨折的!」
門房的手已經折到了極限,可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任慈賠不起醫藥費啊!
弗蘭肯斯坦好歹是能聽懂「NO」和任慈的語氣:這就是不叫他動手的意思。
戴著兜帽、圍巾蒙臉的怪物迅速擰起眉心, 他冰一樣的淺藍雙目中閃過幾分明晰的不贊同。
但見任慈一邊說不,一邊瘋狂對著他搖頭,弗蘭肯斯坦還是不情不願地放手。
這還差不多!
任慈趁著門房抓著自己的手狂甩的功夫,眼明手快往自己的舊包一伸,抓出一把牆灰。她攤開手掌, 對著門房,輕輕一吹。
被砸碎成粉的牆灰, 直接被吹了門房滿身滿臉。
門房大吃一驚!
他連連後退,這麼一把牆灰,似乎威脅比身形高大的蒙面人要大得多。
不知道的還以為任慈撒了他一身濃硫酸呢,門房也顧不得手疼了,他瘋狂拍著身上的牆灰,驚恐到聲音都變了調:「這是什麼東西,你給我下了什麼藥?該死的,是巫術還是詛咒,快點給我解開!」
任慈勾了勾嘴角。
她好整以暇地抻了抻舊衣服:「不是詛咒,是尋物術。你丟了一件外套是嗎,先生?」
門房驀然愣住。
他拍著牆灰的手都停了下來。碼頭上的人,哪怕看門的也是老江湖了,中年男人立刻變得兇惡:「你怎麼知道我丟了外套,是不是你偷的?!現在再說什麼幫我找東西換錢——你們中國人的把戲,我見得多了!」
你別說,還真是任慈偷的。
要換上次見面,門房絕對會立刻衝過來推推搡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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