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手腳放乾淨點,不覺得老土嗎?」
叫安瑞的年輕男人埋怨般地朝著阿利亞嘖了一聲:「什麼老土,現在大家都喜歡溫柔款,紀湛,聽說過吧,至生科技的繼承人,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受歡迎嗎?」
阿利亞:「因為他很溫柔?」
安瑞一拍手掌:「對咯!」
阿利亞:「難道不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嗎?」
安瑞:「長得好看的那麼多,憑什麼就他這麼火?」
阿利亞沒再回答,她忙著去送酒,匆匆從安瑞背後走過。
安瑞伸手繼續嘗試對章馳的背部進行「安撫」,章馳接過酒,輕而易舉地從他的掌心逃離。
酒吧裡面消息傳得很快,都是當日熱點,走完一圈,章馳在耳朵邊聽到了不下五次「紀湛」這個名字。
有一桌點餐很慢,耗費了她大量的等待時間聽牆角,大致聽懂了這位政治明星如今高頻出現的原因。
他出獄了。
準確的說,無罪釋放。
章馳回想一番,從記憶中抓住了上次這個名字出現的地方。
在百密鎮上,當天的熱門新聞,他被控煽動集會,面臨審判,坐進執法車前,還伸手跟圍觀的民眾打招呼。
有的人就是這樣,你從來沒有見過,這輩子也不一定能夠見上一次,但就是能夠三番五次,在不同的時間段插入你的生活。
你被迫耳熟能詳。
酒吧在凌晨一點準時打烊。
直到酒吧徹底關門,她才再一次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事。
電動滑板車。
這一路走得過於的順暢,從地下拳場到診所,再從診所出來,根本沒有給她回到拳場負一樓儲藏區喚醒記憶的機會。
不過阿利亞提前邀請了跟她共乘。
但坐摩托車也不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現在下雨了。
雨水淅淅瀝瀝,從帶有坡度的街頭流到街尾,街上躺著的酒鬼都變少了很多 ,這不是一個適合出門的好天氣,章馳感覺到自己的腳冰冰涼涼。
尤其是鞋子壞掉的那一隻腳。
兜了很多水。
這是她抵達安新市以來見到的第一場雨。雨不是特別的大,中等,沒到站出去沒兩分鐘就把人渾身澆濕睜不開眼的地步,也沒有小到能夠堂而皇之地站在路中央接受洗禮——打在身上,會特別的冷。
大顆大顆的雨珠包容住了北區的光怪陸離,折射的光緩緩下墜,滴落漆黑一團的地面,了然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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