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再年輕貌美,也是個不知多少歲的老頭,休想騙他真心。
林歡不再留意他的手,哼哼哧哧,專心給他兩邊手臂按摩,按完後,又給他捏肩膀,夾著聲音討好問,「雪神哥哥,這力度,您老覺得舒服嗎?」
燕宿月雙目微闔,滿臉享受,「不錯。」
「那您可以抬抬貴手了嗎?」林歡殷勤地問。
「唔,我有點渴。」
林歡小跑進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雪神哥哥,您請。」
燕宿月輕啜了一口,「淡了點。」
林歡盯著他粉粉的指尖,神青微微複雜,好白哦,比白瓷茶杯還要白。
太過分了。
怎麼可以給自己偷偷開美顏。
他上前雙手捧起茶杯,又噠噠噠地往廚房裡跑。
片刻,他將放了蜂蜜的白瓷茶杯放到燕宿月手中,「您請。」
「不錯。」燕宿月說是不錯,但也只啜了一口,就放下了。
他雙手攏在腹部,「餓了。」
林歡瞪大眼睛,扯著嘴角假裝笑得很開心,他無聲咒罵片刻,噠噠噠地跑向廚房,片刻,他將草莓雙皮奶丁放到燕宿月身前,假笑道:「請。」
燕宿月失笑。
從『雪神哥哥,您請』,到『請』,情緒變化得還真分明。
他端起盛放奶丁草莓的碟子,「筆來。」
唔,欺負人不能欺負到底,絕不是他擔心自己再作妖,背地裡這小摳門將他罵出花。
林歡一秒假笑變真笑,態度又重新諂媚,「誒,好嘞。」
林歡拿來符筆和黃紙,在旁邊用硃砂調墨。
他殷勤地用符筆沾上硃砂墨汁,恭恭敬敬地將符筆放到燕宿月手中,「雪神哥哥,您請。」
燕宿月活過多年,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執筆時,銀色滾邊的白袍衣袖垂墜,素白手指搭紫檀色的筆桿,身形隨意站著,風雅自在,儀態天成。
光是瞧著,就說不出的風..流蘊藉,雅致玉潤。
林歡暗自嘀咕,這邪神好像長得更妖邪了。
明明之前,他還沒這麼吸引人。
林歡不敢多瞧,垂下眼眸落到他畫的符上,霎時間燕宿月的美色對他沒吸引力了。
他將燕宿月畫好的符籙翻來覆去地瞧,愛不釋手,還時不時觀摩燕宿月畫符,以指尖描摹偷學符籙。
實力不比什麼美色,來得更讓人安心?
更何況,那還是別人身上的美色。
燕宿月畫了二十張符,猶豫片刻,又畫了二十張,他放下符筆,背手而立,溫和道:「這符,是擁在玄術士身上,不是擁在鬼身上的。」
林歡點符籙,「明白。」
點好後,貼心收好,又將自己裝備整齊,雄赳赳氣昂昂地,開車前往江家。
江家住的地方距離小春山不遠,就相隔幾座山,不過山間無路,公路要繞行,還是得開車。
到了小區附近,林歡將車將車停好,給自己貼了張隱身符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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