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燭並沒有說是因為忽然發現你現在開始主動等人了,吞吞口水道:「那個佩爾挺可憐的,他可能覺得羅曼是因為自己身體裡的另一個人格存在,才和他做朋友,而這個逃跑計劃也只是為了救另一個自己。」
「嗯,可這有什麼關係呢?得先活下來吧,人們不是經常說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嗎。」青年和他並肩而行,看著領隊關上一扇又一扇鐵門,道:「很少有人能接受隨波逐流而亡不是嗎?」
那種人是很少。
唐燭苦笑著點頭,輕聲開玩笑說:「所以都說了很多遍了,讓你以後不要去做危險的事情。」
是啊,超乎生存本能的事情,為什麼要做呢?
明明之前拼了命想活下來的。
付涼發出一聲無奈的笑音:「嗯,唐老師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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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禁閉室,唐燭本以為這件事有了交代,畢竟他們只需要去找羅曼,讓他作為朋友去告訴佩爾以後不需要再做這種事情就可以了。
可付涼卻提出和他一起去看看被咬傷的2號房學生。
並且要求陪伴在醫療室的醫生們迴避。
領隊答應了。
畢竟這種要求沒什麼拒絕的理由,因為所有人迴避也就意味著出了問題由他們全權負責。
簡直是免責任務,何樂而不為。
就這樣,唐燭與付涼一同來到了醫療室。
只不過,剛一進門他就發現了四周的怪異之處。
有個早已被請出去的護衛又重新回到了走廊,很警惕地望著他們二人的舉動。
「嗯,忽然記起忘了告訴你。」付涼抬手捏著他的後頸,使了些力氣讓他跟著進房間。
一股消毒水的淡淡味道充斥鼻腔,唐燭再抬頭時,竟發現病床上坐著一個過分眼熟的人。
「他就是安德烈。」耳畔,是青年毫無波瀾的介紹。
他仔細去看對面那個男孩的臉,五官、眉眼,甚至身形都像極了索菲婭的那幅畫。
「安德烈……」
對方聽見這個稱呼,立刻將目光投過來,用依舊帶著稚氣的聲音質問:「你們是誰?」
「你就是思維科夫家族的繼承人,安德烈?」付涼快速打量著少年,隨後環視四周,最後用腳踢來一把醫生用來休息的高背椅示意唐燭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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