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胤之以神識操控一柄靈器,輕鬆拿走了『玄武』的龜殼,剩下的他就沒什麼興趣了。因為這玄武長期跟虺蛇在一起,骨頭,肉,精血什麼的,都是有毒的。
「要不是這虺蛇有毒,這精血,蛇血,蛇膽,蛇皮,蛇骨都是好東西。」張坤水感嘆。
附近陡然傳來一陣細微的水聲。
張坤水和敖胤之隨即就『看到』兩道身影快速靠近。
是退休老頭和沈老頭。
張坤水:果然人還是需要氣運的,這兩個當時四人隊伍里,表面看著最弱的,卻活到了最後。
「……」靠近的倆老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過顯然,他們的修為不支持他們在水中說話,兩人對視一眼,最終只能氣急敗壞的將剩下的蛇身等分了。
再次回到江面,沈老頭和那退休老頭誰也沒說話,對視一眼就雙雙滿臉怨毒的離開了。
張坤水看著沈老頭離開的方向,疑惑道:「沈老頭不是住在對岸嗎?」
「他是江大的退休教授。」
「他怎麼沒被批鬥?」
「不是所有教授都被批鬥的。」省長的父親,自然是有德行的。
「……這老頭霸道的很,我剛剛看到了,他把蛇血,蛇骨,蛇膽都據為己有了。」
「另一個,應該和他是一夥的。」敖胤之想到剛剛注意到那『退休』老頭的表情。
張坤水想到什麼,忽然笑道:「所以,那老農和道士,一開始就被人算計了?」
「……」
敖胤之與張坤水二人回到江堤上時,雨水早已經變為淅瀝瀝的小雨。但凌晨五點,已經漸亮的天色下,是江堤一邊家屬區,鋼廠,船廠內外大街小巷無數在溝里,菜地里,巷道里,廠地里抓魚摸蝦的身影。
四面八方不斷傳來的驚喜聲,就好像之前的大水,蛟龍走水等等都不存在似的。
夫夫倆看這樣,少不得也是要加入的。不過,敖胤之身為工人,沒多久就在遇上一個熟人,得知廠里也被水淹後,不得不去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張坤水則『繼續』將倆孩子掛在胸前,背著大框子,學著其他人的樣子,拿著手電筒,四處找魚找蝦。
蛟龍的饋贈是不小的。兩個廠區和附近街道的人連續尋摸了三天依然還能有收穫。據說不少膽子大的少年冒險去了江堤另一邊的蘆葦叢里,三天弄到幾百斤的魚蝦。
大約是收穫太多,惹得某些人眼紅了。後面江堤那邊就被街道規定不能隨便去了。換成了街道安排的人在那邊忙活。
對此,不論是鋼廠,還是船廠家屬區的人都非常有意見。本來這邊江底的野菜也好,野物也好,都默認是鋼廠,船廠的。街道這是什麼意思?
可動手的是紅袖會,有意見也只能背後嘀咕。
關於蛟龍走水一事是幾天後開始在家屬院和街道流傳的,因為據說有人在鋼廠附近的江灘上發現一個血肉模糊的動物腦袋,一開始也不知道是啥,有兩個水桶那麼大。後來那附近出現了很多蛇,蜈蚣,蟾蜍,老鼠之類的。等有人再去看的時候,那東西連骨頭都被老鼠,螞蟻啃的不成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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