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兩人不費吹灰之力便離開了那一層休息樓，到了雜物間，富鳳從小推車裡出來，趕緊和許量進行下一步行動。

「檔案室在五樓，隊長被關押在三樓。三十分鐘後，我們還在這裡集合，到時候會有人送貨到這裡，再把這些多餘的物件拿去回收處理，到時候我們躲在這裡面，被他們帶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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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許量和富鳳兵分兩路，富鳳一路上提心弔膽，直到進了看守的地方見到了聶如。

聶如渾身上下傷痕累累，不知道是不是在這裡被動用了私刑。

「隊長！」富鳳小聲喊她。

聶如有些發熱，意識不太清醒，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她勉強打起精神睜開沉重的眼皮，便看到聶如撲在她身上。

「富鳳，你怎麼來了。咳……」

「隊長，我來救你。」富鳳眼眶泛紅，「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他們是不是打你了。嗚嗚嗚……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帶你走的。」

「傻。」聶如輕輕圈住她到懷裡，「你快走吧。」

「你跟我一起走。」富鳳拽著她的衣袖給自己擦擦眼淚鼻涕，看得聶如哭笑不得。

富鳳哽噎著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還笑，你當年抓我的時候多威風啊。怎麼現在落到這個地步了？你不會動手打回去嗎？」

「咳咳……」聶如被她提及往事，慘白的臉上湧現一些血色，她咳了咳，便讓富鳳止住了話。

富鳳撫拍著她的胸口幫她順著氣。

「你跟我走吧。特事處我們不待了，天高海闊的哪裡去不得？為什麼非要賴在這兒，當初你怎麼跟我說的？有你聶如在一天就護我一天，你看看你現在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還能護我什麼？」

「抱歉。」

「我想聽的是這個兩個字嗎？」

「乖，我愛你。」

富鳳氣得撲過去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屬小狗的嗎？」聶如吃痛和她拉開一些距離，反倒激怒了她，撲過來咬得更猛烈了。

如今身體虛弱的聶隊長，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漸漸地丟盔棄甲配合著這場暴力懲罰。

「現在心裡好受好些了嗎？」聶如將她抱在懷裡，安撫著摸了摸她的頭，「你快點走吧。我不在隊裡，你要替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