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壺酒下肚,懷王成功醉了,於是又只剩下宋瀾一個人喝酒。
邊喝酒,邊抬眼看向眾人。
今日是蘇祈年的滿月宴,卻忙壞了梅毓和宋鸞音,夫妻兩人又是忙著送迎賓客又是忙著送賓客,今日來賀喜的人也的確多,幾乎是滿朝的文物百官和皇親貴胄都來了。
唯獨梅硯沒來。
宋瀾不免有些失落,卻偏偏碰上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皇兄,怎麼都沒人陪您喝酒呢?梅少傅今天沒來嗎?」
宋瀾抬眼一看,見說話的正是宋南曛,且宋南曛的懷裡還抱著梅祈年。
小孩子長得快,不過一個月的功夫就已經生得白白嫩嫩,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像極了宋鸞音。
宋瀾「哼」了一聲說:「少傅身子還沒大好,今日來了怕是要操勞,朕就勸他留在府上養病了。」
宋南曛「哦」了一聲,「那臣弟過兩日去少傅府探望。」
「別。」宋瀾瞥了他一眼,滿臉嫌棄,「少傅喜歡清靜,你太鬧騰了。」
宋南曛:???
大約是迫於宋瀾的威勢,宋南曛愣是沒敢反駁什麼,悻悻地低下頭又去稀罕懷裡的孩子,神情里竟是說不出的喜愛。
宋瀾笑了笑:「大半天了,怎麼還抱著孩子不撒手,也不怕把孩子摔了。」
宋南曛聞言還真又把梅祈年抱得又緊了些,卻愣是沒有要撒手的意思,說:「臣弟實在是太喜歡這孩子了,水靈靈的多可愛啊,見了我也不哭,說明與我投緣呢。」
「你喜歡就自己生一個,抱著別人的孩子不撒手算怎麼回事。」
宋南曛瘋狂地晃了晃腦袋,頗有些埋怨的意思:「算了吧皇兄,臣弟都快要窮死了,一時半會的怕是沒有哪家的姑娘願意嫁給臣弟。」
這話說的倒是不假,蘇祈年的脖子上帶了一精巧的金鎖,正是宋南曛花光了自己的全部家當還又管陸延生借了些銀子才買下來的。
宋南曛窮得一窮二白,眼看就要升天了。
宋瀾懶得聽他嘰嘰歪歪,擺了擺手說:「別在這兒跟朕哭窮。」
聽著宋瀾沒有要說後半句話的意思,宋南曛氣得要跳腳,卻還記得自己懷裡抱著孩子,硬是生生耐著性子坐在了椅子上。
低頭,委屈巴巴地和懷裡的梅祈年說:「小外甥,你小舅舅要窮死了。」
宋瀾都被他氣笑了,卻還是在心裡默默算了算,宋南曛已經被自己停了一年零兩個月的月例,也確實到了「窮死」的地步。
大手一揮:「明天去內務府領你的月例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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