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都懂,只是會難過罷了,鄭曦拉著呂青陪她喝酒:「那你什麼時候讓我見見太子真人啊?好歹我也真金白銀投過他票,還是群管理呢。」
呂青皺眉,憂心忡忡地說:「上個月他跟我說去出任務,後面就聯繫不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連老馬都沒聯繫上樑宇森,她只能安慰自己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繼續等待。
第二天鄭曦因為期末考試飛回了皖南,於知行卻又來了,借工作的機會非要跟她一起吃飯,又拿出很難買的歌劇票:「你不是喜歡多明戈嗎?他都80多歲了,機會難得,拒絕我也別拒絕票好嗎?」
呂青被逗笑了:「那我去你不去。」
於知行看著她的笑,心痒痒的,涎著臉說:「我保證不睡著,不給你丟人,就負責給你拎包拿衣服。」他這話是在說當初他陪呂青去看芭蕾舞劇,因為太累了睡著的事。往事湧上心頭,她沒再反對。
看完歌劇出來,於知行很自然地拎著她的奶昔白Birkin,臂彎里掛著她的風衣外套,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話,男的成熟帥氣,女的美麗優雅,人流中很吸睛。阿黑沉著臉站在車前,很不爽地盯著於知行,他故意視而不見,說:「青兒,上我的車吧,我有事想跟你談,關於呂墨的。」
她雖然不關心呂墨,但還是怕他把盛世給賣了,加上有阿黑在氣氛總是很緊張,就點頭答應了。她讓阿黑先回去,但他怎麼也不肯,寧願開車跟在於知行的車後。「這是監視你啊?」於知行往後望望,不悅地說。
呂青解釋道:「不是,只是為了保護我。」
於知行不以為然,說需要保鏢的話他這邊有人手,這種一看就讓人不舒服的還是不要留在身邊:「如果梁宇森對你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的話,我覺得他不適合你。」
呂青並不驚訝,北廷的灰色產業都是他在打理,消息自然比常人靈通,何況她跟鄭曦坦白過自己和梁宇森的關係。她蹙起眉頭,淡淡地說:「他當然信任我,就像我信任他一樣,他從來不會讓我沒有安全感。」
這無疑是打了某人的臉,於知行尷尬地咳了一聲,拉她的手:「青兒,我錯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跟任何女人有瓜葛,我對韓悅從來都不是愛,只是懷念和親情。你說得對,我錯誤的把責任背在身上,對她來說也是負擔。「
呂青聽他說過韓悅的轉變,很欣慰,她不怪韓悅,但也沒有辦法再作朋友,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只能說希望她越來越好吧。於知行見她沒回答,張開雙臂緊緊把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說道:
「青兒,我愛你!」
相識三年,居然在分手之後的今天,第一次聽到於知行說他愛她!過期的標準答案沒有了驚喜,只帶來了感傷,她允許自己再軟弱一次,趴在於永義的胸口默默流下了眼淚,含糊不清地說:「我恨你......
於知行心懷愧疚的用手輕拍她的背,像從前一樣哄她:「都是我的錯,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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