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行都不知道在哪兒風流快活,怎麼,你玩不起?」
她心裡一痛,狠狠地瞪著他,眼裡要噴出火來。他得意地一笑,故意放開手,朝門口抬了抬:「你要是怕了,可以走。」
呂青心一橫,在沙發上坐下,帶點挑釁地看他:「笑話,我會怕?」梁宇森包容地笑了笑,轉身提了兩杯紅酒過來,呂青眼睛一瞟醒酒器旁的酒瓶——1945年羅曼尼康帝葡萄酒,不禁說了句:「好酒。」這酒產於二戰時期,產量稀少價格高昂,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在十萬美金左右。
林馳這房子是租的,裝修、家具什麼都不錯,太子爺笑嘻嘻的在她對面坐下:「好消息當然要好酒才配得上,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
呂青冷哼一聲,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晶酒杯:「慶祝什麼?」
梁宇森是會說話的,輕輕碰杯:「慶祝我得償所願,你——有福之女不入無福之門。」她啞口無言,只能用喝酒來掩飾內心的酸澀。這款葡萄酒口感和諧,餘味清爽純淨,散發著黑醋栗、紫羅蘭、暖泥、茶葉、大豆、茴香和丁香等誘人的香氣,還伴有干玫瑰花瓣的味道,讓人聯想起盛夏花園的氣息。
呂青問他為什麼要假借林馳的名義,他聳聳肩,「怕你不想見我,我早就說了那個老男人不靠譜。」
半瓶酒下肚,微醺的她臉頰染上了紅雲,眼神迷離,整個人都放鬆了,懶懶的半躺在沙發上,優美的曲線畢露無遺。她自嘲地笑著點頭:「對,你早就說過了,是我太傻,」她伸出手,做了個抓握的動作,「以為自己能把握住虛假的幸福。」
梁宇森起身坐過去,伸手摸她的頭髮,眼裡是濃濃的痛惜:「姐姐,能傷害你一次的人,就會有第二次和無數次,你不該原諒他。」
一股悲涼湧上心頭,她搖晃著坐起身,又倒了一杯紅酒,仰頭往嘴裡灌,梁宇森無奈地看著她,等她喝完才握住她的手把杯子和剩下的酒拿開:「別喝了,有什麼好難過的?他不配!」
呂青軟綿綿地趴在他腿上,暈暈沉沉的,他猶豫了一下,想把她抱起來調整一下睡姿。被摟進懷裡的那一刻,她是滿足的,他的胸膛溫熱,乾淨又帶著淡淡的酒味,手在她背上來回撫摸的動作也充滿愛意。呂青埋著頭蹭了幾下,下意識抬起下巴櫻唇微啟,典型索吻的姿勢。
閉著眼睛的她美得像帶刺的白玫瑰,甜美的氣息讓梁宇森頭腦一片空白,條件反射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柔軟溫熱的觸感令兩人都心神一盪,呂青本能地往後縮,但他的手扶在她的腦後,溫柔而堅定地繼續加深了這個吻。他衝動得像第一次接吻般呼吸深重,忍不住把呂青抱起來放在膝蓋上親,迫不及待地撬開她的唇,想索取更多。
呂青猝然不防,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這在他看來就是積極回應了,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去,但還是克制著主動退開,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喘息著想平息躁動,眼角發紅,慾念與隱忍在激烈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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