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這些。」顧溪草搖搖頭,「你可以問問別人,我給人算命只收188,無論多大事,都是這個價錢,當然,你們有錢人非要多給,我也不拒絕。」
她指了指出現的李立新:「不信,你可以問他。」
李立新冷不丁被點名,眾人眼神朝他看過來,他臉上漲紅,雖然尷尬,還是咬牙道:「是,她沒說假話。雖然我不喜歡她,但她說的話,樓哥你還是得多注意。」
樓宴笑眉頭皺了皺。
他跟著他爸走南闖北,自然知道厲害,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千,他直接遞給顧溪草:「麻煩你說的仔細一點兒。」
顧溪草將錢收了,道:「你這次出去,是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去,對不對,你家人都沒有跟著過去。」
樓宴笑頷首:「我父親身體不適,母親跟妹妹都要留在家裡照顧,因此只有我自己過去,不過大馬那邊,有我父親的朋友答應招呼我,並且,我這邊也會帶上一對保鏢過去。」
「該不會是在路上發生什麼事了吧,聽說馬來西亞那邊好亂。」
林和煦緊張地問道。
香江雖然有不少古惑仔,但總體來說警察還是有點約束力的。
但外面,他們知道有些地方甚至軍閥混戰,政府今天上台,明日被推翻。
「這次的事,樓生是早就被人盯上的。」顧溪草道:「你父親的那個朋友早已破產,只不過是撐著個殼子,他那邊盯上了你們父子,就等著你們落地,綁架你跟你爸要贖金。」
樓宴笑瞳孔收縮,他握緊杯子,力氣大到手指頭有些發白,「你能怎麼證明這件事?我們家為了大馬那邊的生意已經花了不少錢打點,總不能因為你一句話,我就不去了吧。」
「阿笑,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啊?」
林和煦都有些急了。
樓宴笑道:「當然是命重要,但是我總得需要有些證據才能相信大師的話,不然,如果只是因為大師的這句話,我就不去,我老竇一定會罵死我。」
屋裡的人都知道樓父是什麼脾氣,因此都頓時瞭然。
樓宴笑沒說的是,他們家已經給那個朋友付了五百萬港幣作為前期投資。
五百萬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小數目,不能說不要就不要。
「那很簡單,即便在異地想綁架人,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必須得有內應。」顧溪草道:「你這邊的保鏢恰好有幾個已經被收買了,如果不然,那邊怎麼能對你們的行蹤,還有你們家的情況瞭若指掌呢。」
如果說剛才知道大馬那邊的朋友想綁架他,樓宴笑是錯愕中帶著驚懼,在聽說自己的保鏢居然被收買,他就是徹底地恐懼。
「大師,你說的好似有模有樣一樣,到底真不真啊?」
程少雙手抱胸,臉上帶著些許懷疑地看著顧溪草,「你可別信口開河哦,樓哥那些保鏢都是樓家花重金請來的,跟了樓伯父十幾年,怎麼可能做出吃碗底反碗面的事來。」
程少這番話,正說出了樓宴笑心裡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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