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頭的男人三十歲出頭,身材精幹,帶著金絲邊眼鏡,他瞧見顧溪草一行人的時候,愣了下但態度依舊親切,「哪位是顧小姐?」
「我就是了。」
顧溪草抬了下手,「不過要鑑定字畫的人是她們。」
「哦,沒事,今天風有點兒大,不如進去再說。」男人招呼道,顧溪草等人跟上。
劉偉文夫妻瞧見男人的時候,已經愣住了。
金柳遲疑地低聲道:「老公,那個不是拍賣行這邊的孫經理嗎?」
「可能長得像吧,不一定就是他,再說了,孫經理那是什麼人,怎麼有功夫招呼這些普通人?」
劉偉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越想越不對勁,急忙跟上來,想看下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門口兩個保安卻把人攔住。
「你們做咩啊,我們是你們這邊的常客,讓我們進去!」
劉偉文惱紅了臉,急赤白臉推開保安的手。
兩個保安卻很堅定:「不好意思,你們有預約嗎?」
「預約?!」劉偉文哪裡不知道要進去得預約,但現在他們夫妻看不上的劉母母女被畢恭畢敬地請進去,他們卻被攔在門口,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事,「還用預約嗎?頭先剛才進去的那幾個人是我大嫂跟侄女,他們都能進去,憑什麼我們不能進去。」
「那你稍等,我們進去確認。」
兩個保安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轉身進去了,劉偉文夫妻想趁著這個機會進去,旁邊的保安不動聲色地亮了下腰間的槍。
兩口子一下就老實了。
過了有一會兒,進去的保安才回來,神色古怪地看了劉偉文夫妻,「確認過了,客人說的確是親戚,不過不熟,二位還是在外面等著吧。」
「什麼?!」
劉偉文夫妻簡直要氣死了。
金柳氣得跺腳:「一定是你那個侄女,我早就說了那個侄女心眼多,還記仇,我們怎麼說都說她的長輩,這麼大的事,沒有我們在旁邊看著,那哪裡能行。」
「這幅畫的的確確是張大千先生的作品。」
鑑定師放下放大鏡,摘下手套,驚喜不已:「而且成品年限是在77年,是一幅難得的佳作。」
張母心跳得飛快,有些結結巴巴地問到:「那是不是意思這幅畫比較值錢?」
「值錢,那肯定,這幅畫是潑彩,比較有市場價值,至少可以賣到二百三十萬左右。」
鑑定師估摸著說道。
二百三十萬?!
劉母母女簡直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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