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和小思琪嗎？陸司南回北京了嗎？」

「他工作來不了，還有幾個朋友幫忙。」

秋雯底氣不足，很想趕緊掛斷電話，殷思琪對於陸司南的缺席，習以為常，但秋雯給母親營造的陸司南的形象還算不錯。

她本想撒個謊說陸司南來了，但沈煜就在她身後，她不太想自己在陸司南朋友面前顯得那麼的狼狽。

「唉，你倆總這麼異地也不是個辦法。」

「五一回來嗎？把人帶回來我們見見。」

母親提出見陸司南也不是一次兩次，以前總說不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她不會見陸司南，眼下倒是催得有點急。

畢竟，秋雯去J市好幾次，陸司南卻幾乎沒怎麼跟她回過家。

母親覺得順序不太對。

「下周就五一了，哪裡還買得著票......」秋雯隨口找了個理由，明顯招架不住。

電梯門打開，不再共享電話後，秋雯鬆了口氣，殷思琪挽上她胳膊，從她手中接過了電話，一副全都包我身上的表情：

「乾媽，我倆剛搬家，五一得添置收拾好多東西。」

「秋雯有我照顧，你還不放心啊？」

「陸司南什麼時候見不行啊，到時候我拎著他去見您。」、、

……

殷思琪嘴甜，一番甜言蜜語攻勢下，秋雯母親只叮囑了他們要互相照顧，注意安全便掛了電話。

「厲害吧？」

殷思琪將電環還給秋雯的時候，忍不住挑眉。

秋雯連連點頭：「我媽就吃你這套。」

「她能看不出我在給你打掩護？」

「這事兒，就是陸司南的問題。」

「哪有女方上門讓對方相看那麼多次，他一次門都不上的道理？」

殷思琪說得直接，也沒刻意壓著音量，秋雯下意識地去看沈煜，扯了扯殷思琪的袖子：

「小點兒聲。」

殷思琪瞭然，但還是放低了音量：「怕什麼？怕他給陸司南遞信兒啊？我說的是事實，又沒說錯。」

就憑几次接觸下來，秋雯猜測沈煜並不是會在背後傳話的人。

或許是秋雯潛意識裡覺得和陸司南的感情岌岌可危，不太願意就這麼直白地攤在別人眼前。

「那哥們，你開車跟我後邊兒？」

章彥先是拉開了副駕的車門，示意殷思琪上車，隨後問的這話。

「我坐沈煜的車？」

秋雯眼睛都瞪圓了，殷思琪攬了攬她的肩：「人搬家，我們請吃飯。」

「就你認識他，你讓人一個人灰不溜秋地跟著咱啊？」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秋雯還有些尷尬，她也就比殷思琪他們多見過沈煜幾次，也就算得上「查有此人」這個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