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寅看向季生,季生看向牌位,牌位一動不動,季生重新看向謝寅,謝寅比了個手勢,季生恍然大悟。
「齊少爺,聖水和普通的毒物不同,它既是劇毒,也是神明的恩賜。」
「一旦神力催動,神賜將會在您身上顯現出來,」季生抿了抿唇,神色嚴肅的說:「有紋身不能考公,您的議員席位也要被換掉!」
「啊?」
齊之裕從玻璃窗上把自己黏住的臉拔了下來,琥珀色的狐狸眼驚慌失措的左右轉動。
「可是,可是,」齊之裕苦著臉說:「沒人知道不就好了。」
他好不容易能和陸浮一起在議會任職,抬頭見低頭也見,要是因為這個原因被踢出去,那不是白白成全了時旭?
謝寅挑唇:「我會去找時旭舉報你。」
齊之裕「哈」的大吸一口氣,指著謝寅的臉控訴道:「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們再也不是好兄弟了!」
謝寅笑容不變,輕輕摸了摸兄長的牌位,「但是,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替你剝離神賜的,畢竟我們是好兄弟嘛。」
五指扣緊,謝寅抓著謝為禎的牌位晃了晃:「比親兄弟還親。」
齊之裕「啪」的拍了下手,「好吧,我允許你回到我的好友列表,但是!車的帳要另算。」
算不死你。
小心眼。
謝寅悄摸翻了個白眼,齊之裕的齊家血脈總是覺醒在一些古怪的地方,不知道齊列有沒有帶他查過腦子。
是不是小時候被毒壞了?
懷著這樣的疑問,謝寅將齊之裕按到椅子上重新坐下,接著指了指季生:「記得他嗎?」
齊之裕記憶力不差,準確點說,頂級Alpha記憶力都不會差,當初季生出現在謝為禎的葬禮上時,齊之裕還好奇的看過他一眼。
謝為禎的好友?謝寅當初似乎是這麼介紹的。
「我記得你,你是教廷的人,」齊之裕雙手捂住耳朵,面露警惕的看了眼謝寅:「你不會是想讓他給我洗腦吧?」
「你哪有腦子給他洗。」謝寅都無語了。
「手放下,坐好,讓我們季神官仔細看看。」
季生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深藍色紋路,輕聲道:「齊少爺,您看著它有什麼感覺?」
齊之裕愣了愣:「啊?不是你看我嗎?」
謝寅深深呼出一口氣,像是幼師一般微笑著問:「哥們兒,你家養比格犬嗎?」
齊之裕搖搖頭:「不養。」
「哦——」謝寅刻意拖長了音調,夾著嗓子說:「我說齊列怎麼沒低血壓,原來是你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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