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巴巴的，跟論道一般，一點感情都沒有，也就只有檀清玄能認真研讀吧。

蒼染打了個哈欠：「好吧，可是這個聽起來好睏，真的沒有別的了嗎？」

她一彈指，小人被彈回了玉簡之中，蒼染將玉簡合了起來，枕在了腦袋下面。

檀清玄淡淡說道：「你自己去藏書閣尋，尋到了便是有，尋不到便是無。」

蒼染翻了個身，起了念頭：「藏書閣離這裡遠嗎？」

檀清玄敲了敲她的額頭：「不遠，你御劍飛行去極快，只是若你現在去，晚些我要忙了，可就顧不上你。」

蒼染嘟唇，又將玉簡抽出來：「那我還是不去了，再看看這玉簡好了。」

遠水解不了近渴，蒼染又把那玉簡抽出來打開，一目十行地閱讀，只挑自己感興趣的部分，讓小人給她翻譯。

檀清玄見她研讀認真，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若是這狐狸能拿出一半的努力在修煉上，以她的天資早已到煉虛期了。

雙修也是修煉的一種，但到底走的不是正途。

檀清玄陪了她一會兒，下了床榻，將墨色長髮披在腦後，另尋了別的玉簡來看。

她修為要比蒼染高兩個境界，本不會覺得乏累，但是蒼染第一次雙修時總是不專心，她需要引導一下蒼染，難免多多勞心。

蒼染將雙修功法看得差不多了，抬眸發現檀清玄正端坐於窗前看書，竹影搖動，落在她如畫眉眼上，脊背挺直如松，一如往日般出塵傲然。

即便是與檀清玄做了那般親密之事，她依然會生出和檀清玄如隔雲端之感，檀清玄過於內斂清幽，很多時候讓人難以體會到她所思所想。

她也不知檀清玄有沒有那麼喜歡她，應該是喜歡的吧，檀清玄都和她那般了，做的時候也很溫柔投入。

蒼染走到檀清玄身邊去，從身後抱住她，環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嗅著她身上的淡淡檀香味：「清清，我看完書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又被蒼染蹭了兩下，檀清玄臉頰有些熱意，放下玉簡微微頷首：「好。」

以前檀清玄的耳朵被髮絲遮掩，蒼染都沒發現，如今她輕輕吹一口熱氣，那小巧瑩潤的耳垂便立刻紅了起來。

雙修之時，蒼染看不到，只知曉檀清玄在她身上，亦會難以自控地溢出輕吟，失神之時一遍又一遍低聲含淚地喚她的名字。

她的狐狸耳朵被檀清玄難耐之時，含在唇舌之間輕咬，身下水聲漫漫，熱顫滾燙，她被檀清玄完全打濕透了。

在情事上檀清玄比她容易害羞得多，只是不願言說，一進寢殿，便立刻下了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