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晉燕這次直接不搭理鄒澤譯,越過他往電梯的方向走。
鄒澤譯馬上關門跟上了他,兩個人往電梯走期間還路過了程應錦的房間,梁晉燕竟然看都沒看一眼。
鄒澤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吃錯藥了?」
梁晉燕:「沒有。」
鄒澤譯:「那你就讓甘斕跟程應錦過夜?他倆——」
「不是發燒了麼,能做什麼。」梁晉燕打斷他。
鄒澤譯:「……」
他倒是想得挺開的,以前怎麼沒見他想這麼開?
……
鄒澤譯訂的是餐廳的卡座,位置比較隱蔽,附近幾桌也沒人。
上菜後,梁晉燕開始喝手邊的三鮮湯。
鄒澤譯看著他慢條斯理不慌不忙的動作,再看看四周沒人,便繼續跟他聊起了甘斕的事兒。
對於梁晉燕現在的態度,鄒澤譯是抓心撓肝地想要弄清楚。
「今晚你真的不打算管了?要是甘斕真的——」
「你不是巴不得我不管她麼?」梁晉燕打斷鄒澤譯的話,反問他。
鄒澤譯被梁晉燕問得哽了一會兒,「我是這麼想來著,但你不是一直在管麼,你這麼放不下,我又逼不了你。」
「再說了,我看她現在是跟之前不一樣了,勉強給她一次機會也不是不行,她現在應該挺好追的,不然也不會因為程應錦給她買個藥就一見鍾情了。」
提起來甘斕對程應錦「動心」的原因,鄒澤譯都覺得好笑,這也太容易被打動了。
她以前要是這麼容易被感動,那盛執焰做的那些得讓她馬上原地以身相許了。
見甘斕之前,鄒澤譯對於催眠會改變性格這一點還不以為然,現在他是真的信了。
這不是改變性格,這跟換了個人也差不多。
從鑽石心到戀愛腦,就差了一個催眠的距離。
「哎,催眠真這麼厲害啊,還是辛滿她老師太厲害了?」鄒澤譯忍不住感慨,「甘斕這跟被什麼附體了似的。」
梁晉燕輕笑了一聲,放下勺子,拿起紙巾擦了擦手,淡淡地接了一句:「是她厲害。」
「她?」鄒澤譯擰眉:「她是誰?」
梁晉燕:「你說呢。」
鄒澤譯思考了幾秒:「甘斕?」
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湊近梁晉燕:「你是懷疑她在演你?」
梁晉燕不置可否。
鄒澤譯:「不是你說催眠沒問題的麼?」
梁晉燕:「所以是懷疑。」
鄒澤譯:「那應錦呢,要是甘斕真的是在演,他跟甘斕一起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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