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應錦聽著鄒澤譯的回答,垂眸看向腳下,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他擔心的不是判刑的問題,他擔心的是……梁晉燕從來沒想過一直活著。
這種玉石俱焚的方式,一般人是想不出來的。
可從新聞報導里的內容里看,梁晉燕几乎把梁家發家時代的證據都搜集好了。
這說明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爭繼承權,只是通過爭權這件事情來讓梁家認為他覬覦家產。
有欲望的人是最好拿捏的,這也是梁家為什麼不提防梁晉燕的原因。
他們認為梁晉燕想要錢和權,所以,即便那些證據擺在他面前,他也會替梁家遮掩。
這一步棋,梁家走錯了。
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猜到梁晉燕的計劃。
「真是個瘋子。」鄒澤譯打著方向盤,想著梁晉燕的所作所為,牙齒都要咬碎了,「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程應錦和權曄異口同聲地追問。
「怪不得他要辛滿給甘斕做催眠!」鄒澤譯呼吸粗重,「他早就都計劃好了,就TM瞞著我們。」
梁晉燕做完這些事情後,倒推他先前的行為,不難看出,每一步都是他精心規劃好的。
他根本沒想過活著,連命都不想,自然更不會想著把甘斕留在身邊。
還有遺囑。
鄒澤譯以為他立遺囑只是以防萬一,誰料,他竟是真的在為死亡做準備。
程應錦聽見「催眠」兩個字,臉色一僵,立刻問他:「甘斕出國後和你聯繫過沒有?催眠手術做了嗎?」
鄒澤譯搖頭。
他跟甘斕都小半年時間沒聯繫過了,之前他因為看不慣甘斕虛情假意,連她的消息都不回了。
……
三人說到這裡,車已經開到了派出所門口。
鄒澤譯停車後,程應錦和權曄先後下來,三個人一起朝大門的方向走了進去。
剛走了幾步,便迎面碰上了周度。
鄒澤譯、程應錦和權曄都認識周度。
看到周度出現的那一刻,他們什麼都懂了。
鄒澤譯直接上去抓住周度的領口,紅著眼睛質問他:「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不是?」
周度低頭看了一眼鄒澤譯的手,答非所問:「他提供的有價值的證據很多,檢方會給他酌情減刑的。」
「我要見他!」鄒澤譯現在根本聽不進去什麼減刑不減刑的話。
他只想見梁晉燕一面,質問他為什麼要做這種沒腦子的蠢事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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