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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把我接回去不是為了讓我過好日子的,他們只是看中了我這副皮囊,從十九歲開始,我就被任家送到不同的男人身邊。」她明明是在揭自己的傷疤,但語氣卻冷靜得像描述別人的事情一樣,似乎已經對這種經歷麻木了。

梁商承停下動作看著她的表情,微微挑眉:「逆來順受不像你的個性。」

「嗯,我母親的骨灰在他們手上,我沒辦法。」甘斕點點頭。

梁商承:「任老早就知道你和任先的事兒?」

甘斕:「嗯,他出國幾年就是因為當年被發現了。」

梁商承若有所思:「所以,任先回國的時候,帶了一位未婚妻作幌子?」

甘斕抿著嘴唇,不置可否。

有些問題不回答,才更像真實反應。

梁商承:「你繼續。」

「就算他帶了未婚妻,老爺子也不放心的。」甘斕說,「他物色了人,想把我送出去。」

「我早就知道他的這個計劃,所以在那之前找了阿焰。」提起盛執焰,甘斕的臉上露出了愧疚。

這不是演的。

她在和盛執焰的這段關係里真的虧欠他太多。

梁商承敲了敲桌子,「所以,阿焰為了你和家裡鬧翻,也是你計劃中的一環——為了讓任家人知道阿焰對你是認真的?」

甘斕點頭,「後面的您應該都猜得到。」

梁商承勾唇,「我不僅猜得到,我還知道,任老原本要把你送給邵征換合同。」

聽見這個名字,甘斕明顯一愣,驚訝不已:「您認識邵征?」

梁商承:「不止認識,他還跟我說了一些你的趣事。」

甘斕:「?」

「比如……」梁商承故作神秘停頓了幾秒,「聽他說,你和晉燕的關係也不一般。」

甘斕:「……」

所以,梁商承懷疑到她和梁晉燕,是因為邵征去嚼舌根?

甘斕眼前浮現出邵征那張道貌岸然的臉,恨得牙痒痒。

「怎麼,真被他說中了?」見甘斕不說話,梁商承似笑非笑地追問她。

這下甘斕可以肯定了。

梁商承這老登還在試探她。

甘斕用力掐了一把掌心,賠笑:「那件事情,是我自不量力。」

梁商承:「哦?怎麼個自不量力法兒?」

「……我之前,想過勾引他。」甘斕斟酌一番之後,終於將這句話說出口:「但是梁先生讓我滾了。」

「可能就是因為那件事情,他後來在工作里也有點兒針對我,還把我給開了。」甘斕說,「這可能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梁商承聽著甘斕的話,回想了一下樑晉燕對甘斕的態度,倒也說得通了。

「嗯,他不喜歡別人騷擾他。」梁商承點點頭。

「是啊,所以他跟我一起工作的時候應該很煩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終於把我開了。」甘斕擺了個攤手的姿勢。

梁商承:「你想工作的話,我可以重新給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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