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律有記載,國人無令越國境者,笞五十,服役三年。
他們這是在頂風作案。
宋恪言睨了那馭手一眼,悄悄將五錠金子放進車廂內。
又交代:「三日之期不長也不短,若有人抓你,便說是都城最富貴氣派的蘇家讓你來的,還讓你帶話給他們。」
「說這勞什子玩意幹嘛?瞧見了直接跑不就行了。」那馭手毫不在意,完全忘了此地離都城有多麼遙遠。
快馬加鞭,日夜不息也要整整兩日才能趕到。
保命的法子已經給了,用不用是他的事。
宋恪言靠在車廂內,有什麼思緒一閃而過,只是太快了,快的讓他抓不住。
馭手停下馬車,動作嫻熟的解下一匹快馬,充做客人前行的坐騎。
他帶了不少乾糧,想在原地等上幾日。
畢竟這位客人說了,若他能安然無恙的歸來,會再付給他雙倍的佣金。
那可是整整一百兩銀子!
好多錢啊。
夠他花用好久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一直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宋恪言輕裝上陣,騎上馬朝國境線而去。
也不知道他對那些守護們說了什麼,馭手只模糊的瞧見他從胸前取出了個亮閃閃的東西。
在那些人跟前一晃,關卡就為他打開了。
馭手驚訝,莫非自己送的是個官老爺。
哎呀,這下可一定要老老實實等上三天,等著官老爺來給他送銀錢。
暗紫的夜幕降下,軒轅珏再一次揮開想要為他換藥的太醫。
天子的帳篷前,零零星星跪了一地的人。
為首的正是下午與蘇橙獨處過的褚明軒。
身後皆是今日保護丞相安危的護衛。
軒轅珏心煩意亂,守在床前半步都不肯動。
何常也是一臉苦澀,丞相倒下了,陛下也跟著不吃不喝,就連傷藥都不願更換。
定要親自守著丞相大人才能放心。
「到底是何原因!你們為什麼去不開方子!?」
軒轅珏甚少有如此震怒的時候,他一向溫和有禮,連脾氣都很少有。
與他相處的大多數時間,都沒有今天這樣難熬。
天子一怒,百官俯首。
就連崔冰宸都被擋在門外。
除了近身服侍的何常,他誰也不見。
幾個太醫戰戰兢兢,聽了質問,更是如履薄冰,如臨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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