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被我葬到富貴大爺和春花姑姑的墓地周圍。
那一大塊兒地都被我買了下來,乍一看還有點像流浪幫祖墳的意味兒。
早期的流幫成員我能熟悉點的真就剩兩三位了。
大傻哥最初就是和長毛叔一起流浪的,順便被長毛叔管教著行為。
未曾想長毛叔一睡不醒,大傻哥只能跟著十三爺在天橋上面混。
那天橋人來人往的,大傻哥的花痴病就總愛犯,真是三天兩頭的挨揍。
即使十三爺給他呵斥住了,他也沒啥過激行為,對著女行人嘿嘿傻笑也招人煩。
我一瞅不行,他這硬傷妥妥是社會不穩定因素。
出錢便給大傻哥送進了養老院,專門僱傭男護工看管他。
登記姓名時給我覺得大傻兩個字難聽,就給他起了個別名小文。
本來打算讓十三爺一同去到養老院,我也好放心,十三爺卻不願意。
別看他身邊人這些年走了不少,流幫陸陸續續的還有新成員加入。
每年十三爺都跟候鳥似的,冬天帶著一幫人走了,春夏再獨自悠哉悠哉的回來。
這幾年我們愈發的熟悉。
他依然是稱呼我白撿的閨女。
接過我遞過去的二鍋頭就喝,多餘的磕不嘮。
真要是誰沒了,他再讓我接手處理一下。
過後他也不會和我說謝謝,感慨我人傻錢多,腦子有病。
我聽著就笑,沒再刻意去解釋什麼。
所有事我認為都是相互的,給別人撐傘的同時,也會間接溫暖到自己。
正是我找到了這份渠道,才讓我在花一些錢時沒那麼痛苦。
敗氣能得到平衡,體能才會充沛,如此才有精力去修術。
「十三爺還真是有了個冤種大閨女啊。」
乾安感嘆出聲,「那號神人也就你這敗家子能接觸,我和他可一句話都聊不來。」
我笑笑沒言語,認識時間久了,家裡人也都知道了十三爺。
乾安曾疑惑過,他沒看我吃多少飯,怎麼我在張大媽菜店裡買的米麵經常就憑空消失了。
直到他發現我在廚房裡蒸包子饅頭大米飯,量大到東爺都在主樓廚房幫我蒸。
出鍋後我會打包分成兩份,派公司的保安大哥給十三爺和丐幫的老頭送去。
他們收到包子饅頭就自行分發出去了。
這種事我每隔兩三個月就會做一次,米麵自然就消耗的快。
與此同時,丐幫的爺爺和十三爺也都知道我有不需要感謝的怪癖。
他們除了初次接受食物時有些詫異,逐漸變得習以為常。
我派人送去了就要,不送他們也無所謂。
擱常人看來會認為他們多少有點白眼狼兒。
吃完喝完也不知道說聲謝謝。
但這正是我舒服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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