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大步離開,謝叔在後面哎了聲,「留一瓶唄!一瓶就行,為師保證和吃藥時間錯開還不成嗎……螢兒,謝萬螢!萬應應!!」
「耳光子——!」
我下樓的肩膀一顫。
箱子上面的兩個小酒瓶都碰撞出清脆的音響。
乾安就站在樓下,似乎在等我,聽到罵聲也是愣了愣,看到我懷裡抱著的白酒他更是詫異,「你怎麼把三爺的酒全拿下來了?這可是三爺的命根子,他不喝酒會睡不好覺的!」
說著他就要來搶酒,「給我!」
我自然不能讓他搶去,在樓梯上我倆就開始了推搡。
沒幾下懷裡的酒便應聲落地,噗通幾聲悶響後,乾安傻眼,「萬應應,都怪你!」
我一臉可惜,「你再搶呀,全碎了。」
砰!!
樓上傳出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整棟樓似乎都跟著顫了顫。
沙發上的劉小溫驚坐而起,摸起拖鞋就放到耳邊,「呼叫上方,呼叫上方!我是洞拐,我是洞拐,地震了!地球馬上就要毀滅了!速速前來救援——」
……
回到我要休息的西樓已經是晚上十點。
在劉小溫被關門聲刺激的再度呼叫起上方後,乾安用茶几上的半杯水澆的他清醒,然後又等我收拾好了地磚上的酒水污漬。
酒味兒一徹底散開,我似乎被膩歪著了。
亦或者被熏迷糊了,又去洗手間吐了悠。
最無語的是我吐完回來仍然想去喝兩口!
好在念頭也就一瞬,我抑制住便開始打掃。
活兒乾的不小心,我手指還被碎玻璃給割破了,惹得乾安一陣嫌棄。
他用身體擋著我,小聲地催促我趕緊粘好創口貼,別回頭再讓劉小溫看到血。
那他清醒了沒兩分鐘又得嘎過去,這一晚上算是栽我手裡,徹底沒好了。
隨後乾安就帶我參觀起了西樓,也就是面沖正樓時左手邊的小樓。
據乾安說這小西樓自從他搬進來就是空的,基本沒怎麼住過人。
他和李沐豐劉小溫是住在對面的東樓。
戚屹候和武妹因為自身有工作,早早的就搬到公司去住了。
不算是員工宿舍,公司後院也有幾棟小洋樓。
戚屹候和武妹各占一棟,私人空間更大。
方便他們開展業餘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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