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有鬼的人,看哪都是鬼,心頭光明的人,看哪都透徹。」
謝叔不疾不徐的道,「你要做的就是忘掉命門這件事,踏道的最高境界是什麼?萬慮皆忘,為師是沒有達到,相信你日後可以。」
額……
我也夠嗆。
感覺謝叔要掛電話,我抓緊時間忙道,「師父,那我能單獨出門嗎?」
說著我又補充了一句,「不是明天就要走了麼,我想去和村里長輩道個別,需要家人陪我去嗎?」
「萬螢兒,你不是已經踏道了?」
謝叔直接叫了我更改後的名字,螢字用了他習慣的兒話音,「我謝逆的徒弟,走出去還用的著畏首畏尾?踏道最重要的就是見識,你要見天見地見蒼生,別人不急你敢不急?大膽的走出去面對,由來萬夫勇,挾此生雄風!」
嘟~
電話掛斷了。
我聽著盲音發出一記笑音,自言自語般回道,「師父,我明白了。」
心中有燈,強者迎風不熄,弱者微風即滅。
吃完飯,我又去小屋逗了逗弟弟。
秦姥姥和鳳姨面對我就是笑。
情緒極其矛盾,要麼一張嘴就顧左右而言他,要麼說說就要流出眼淚。
這股勁兒別的她們很難受,可也必須得別著。
大家都是聰明人,窗戶紙若是一再戳破,只會徒增傷痛罷了。
回到房間我整理了一會兒東西,見太陽還沒下山,便拎著一大袋子書出門。
路上遇到相熟的叔叔嬸子,我很自然的打著招呼叫人。
知道我要去京中,村里人都誇讚我會有出息。
其實他們對學道的理解還很模糊。
不過我們村裡有被市里選拔走的體育特長生。
被拔走後就會在市里讀書學習比賽訓練。
所以在很多長輩看來,我這事兒屬於異曲同工。
謝叔就是那教練,我是好苗子,這是被拔走培養了。
到了蔡爺爺家大門前我就拍了拍門,「姑父!你在家嗎?我是應應!」
姑父開門看到我還有些驚訝,「應應,你蔡爺爺沒在家,和你蔡姑得月底才能回來呢。」
「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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