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無力,又被來人抬腳一絆,楚尋聲腰間一軟,竟直直摔進那人懷裡。
來人輕笑了一聲,穩穩地接住了無力的上將大人。
楚尋聲皺起了眉,對這樣受制於人的姿勢很不適應,開口問道:「你是誰」
那人——穿著一身黑衣,臉也被黑布遮著,挑了挑眉說:「第一個來采香的人。」
他的聲音很粗啞,像是被砂子磨過的,低沉,奇異,一點也不悅耳。
楚尋聲不認得這個聲音。
他勉力從黑衣人的懷中掙脫出來,背脊依舊挺得很直,聲音沉穩:「我恐怕沒什麼能供閣下采香的,我是個男人,還是個瞎子,也並不……唔!」
黑衣人一下子將他壓在床上,像是一隻脫水的魚,十分急切地將手伸進上將的衣襟,反覆磋磨,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他的腿也壓了上來,纏在上將的身上,只是壓人的力道很虛,像是怕把誰壓壞了——楚尋聲雖然看不見,卻能感受到此人身體壯實,肌肉緊繃。
「嗯,偷上將大人的香,上將大人可不知道自己的美妙之處,唔!或者上將大人願意,在下弄了點香包,大概也挺香的,至於軟,」他將楚尋聲的手解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得意地使其跳動了幾下,「上將可以隨便摸。」
楚尋聲不想摸的,可這可惡的賊人抓著他的雙手來回動作,手間黏膩軟滑的觸感誠實地傳回了大腦,甚至一手抓握不下,有滑膩的肉色從指縫間擠出,色.情.靡.靡。
黑衣人悶哼了一聲,隨後從喉間發出低低的笑聲。
楚尋聲猛的將手往回一縮,厲聲喝道:「你究竟是誰!難道聯邦就是這樣對待戰俘的麼!」
上將的臉氣的有些發紅,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是遊走的紅霞。
黑衣人莫名想到了一個詞:虛張聲勢。
一隻張牙舞爪的老虎,被鎖住能力的老虎,可以被為所欲為的老虎。
他輕笑了一聲,又重新拷住楚尋聲的手,將他壓在床上,用手覆蓋在黑色的遮眼布上,看著他緊抿的唇,感受著手下睫毛不住的輕微顫抖。
「上將害怕了」
楚尋聲沉默著,沒有搭理他,只是略微混亂的呼吸暴露了此刻的心態。
黑衣人慢條斯理地將手從上將的衣擺處鑽進去,冰涼的手碰到溫熱的肌膚引起人不適的瑟縮,但他按住了上將,使其無法躲避。
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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