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釗見他不說話,又冷笑了一聲,倒是李岩站出來小聲道:「夜色的人都是這樣穿的……」
謝釗當沒聽見,抬手示意楚尋聲走過來點。
這是要砸他了嗎
楚尋聲感覺腦袋有點疼,他慢慢走了過去,一邊思考頭破了需要多少醫藥費,會不會影響阿箐上音樂課。
謝釗開了一瓶酒,氣泡爭先恐後地冒出來,大概是剛從冰窖里拿出來的,還帶著點涼意。
「你們不是開了多少酒,就可以得多少錢麼呢,喝吧,你能喝多少,就都算你的。」
楚尋聲看了眼那瓶酒,夜色里最貴的那種,一瓶就能抵上他好幾年的班。
夜色確實有這個規定,勸成一瓶酒大概能抽成百分之十,他多喝一杯大概就多一個月的工資了。
楚尋聲尚還有幾分猶豫,008戳戳他說:「小楚,咱們有「千杯不醉」卡牌,這些酒喝起來就像白開水啦!
白開水喝幾杯白開水得到幾年工資,還可以給阿箐去稍微大一點的醫院看看她的眼睛。
楚尋聲立刻端起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冒著涼氣的酒水斟在杯子裡發出好聽的聲響。
謝釗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斜睨著他。
男人將酒杯放在了唇邊,他的手指很修長,骨節分明,襯著暗紅色的酒液更顯得好看。
他一飲而盡,大概是有點嗆住了,刻了兩聲,眼角有點微紅。
謝釗的喉結混動了一下。
男人又倒了一杯,喝的很急,酒液灑了些出來,沾濕了領口,謝釗皺了皺眉。
他有點想喊男人別喝了,但又有些說不出口,畢竟他一向是恣肆張揚的代名詞,自己說出去的話又收回去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張了張嘴,正要說話,門「啪」的一聲被打開了。
先是幾個保鏢魚貫而入,本來還有個公子爺不耐煩地喊「是誰膽敢來管我們」,看到幾人的目標是沈聞識一下子閉上了嘴。
一個稍年長的男人慢慢走過來,他的步伐很沉穩,一下一下像是敲在人的心上,他微微一笑,「是我,抱歉打擾各位了。」
他看著不合適出現在這種場所,帶著金絲框的眼鏡,穿著黑色呢絨大衣,眉目俊郎,鼻樑英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
沈聞識立刻站了起來,低著頭,滿臉惶恐,「哥我我我,我才到呢……」
男人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話,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保鏢直接將他帶走。
他的眼神似乎飄到了這邊,在楚尋聲這裡停留了半秒。
謝釗禮貌地揮了揮手,「沈哥。」
楚尋聲也往那邊看了一眼,有點遠看不太真切,只是隱隱約約覺得滿身的貴氣。
他的手裡還拿著酒杯,一身侍應生的服裝十分顯眼。
那邊的男人開口道:「小謝,還是不要為難這位小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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