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之下擦出熱氣,二人臉頰變得紅潤。
「你放開,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一時間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間湧上心頭,沈時溪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她沉下眼眸,不敢看他。
裴玄朗立刻鬆了些力度,背後抵著堅硬的石頭,他解釋道:
「我解釋,我剛才要和母親商量提親,和你成親,但還沒說出口她便誤會我和韓靈兒,自清,我什麼樣你應該了解成為從始至終都只愛你一個,我要是三心二意,天誅地滅、不得好……」
沈時溪捂住他的嘴,這混蛋平白無故的發什麼誓,她壓根不需要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因為她自己也不是個守信用的人,先是違背了和他人的約定,接下來還要辜負與他的誓言。
她尚且做不到的事情又何苦要求他去做。
「好端端的發什麼毒誓,就算你們之間有什麼,我哪有說話的餘地。」
倘若真有,縱使她傷心難過,心中的負累還會少一些,但是她無比了解他,他斷不可能做那些事情的。
她語氣沉穩,似乎沒有在意這事兒,但他愈發焦急起來,沈時溪這樣不吵不鬧他反而失了章法。
「你還是誤解我,你可知我這幾天有多著急,每次進宮都被你娘阻撓,婚前不讓我與你見面……」
回想那日,紀琳只是給了一封書信,說沈時溪隨著隊伍先行回京,他們留在泉州處理完事再回來。
今日他才回到侯府,立馬想與母親商議婚事,可沒想到母親總是另尋話題。
一般大事上他不至於如此,婚姻大事,又是頭一遭,他未免亂了手腳。
「你只留下一封信就離我而去,連一面都不見,今日才見面啊?」
語氣逐漸委屈起來,沈時溪明白了,都是她的好娘親做的手腳。
她這才抬頭。
「對不起,這件事都是我不好。」
說完頓了一下,思忖片刻,覺得母女倆之間的恩怨還是不要把其他人牽扯進來為好。
「裴玄朗,我想,我想我們的事還是算了,就把它當成一場夢,夢醒人散,你和我,以後還是,一別兩寬吧。」
裴玄朗如遭雷劈,捏住她的手腕,見她面色不悅又馬上鬆開。
「對不起,我不是成心,你剛才說的我有些不明白,你最好給我一個說法。」
「因為……」
她攥緊了拳頭,二人溫存、歡樂的過往像洪流一樣在腦中奔騰不息,怎麼也甩不掉,但,這只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因為我認錯人了,我等了一個人十年,兩次,我兩次都把你當成他,現在我見到他了,他還愛我,我不能辜負他的,而且,在我被紀琳弄暈,上京這段時間你沒有出現,是他在我身邊。」
沈時溪揚了揚頭,讓淚水回流。
「沈時溪,你騙我,你又想騙我。」
他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看她眼角不斷流淚,情不自禁地幫他擦拭,指頭直接將眼皮合上。
「想清楚再告訴我。」
唇,落在了眼皮上,由左及右,她的淚被他一點點吻掉,他也感受到她內心的苦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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