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統領今日的話不可謂不大膽,這些話不可再說了。」
「多謝嬤嬤,我明白,不會再說。」
這些事情她沒有選擇的餘地。
與桂榮分別之後,她看到一行人在外面等著,其中一人就是剛才遇到的那個太監。
這人竟然還挺熱心,是個好人。
「你竟然追到這裡來了,我多謝你。」
裴若臻激動地看著她。
十年不見,五年未曾聯絡,他恨過、怨過,可總是想起她,儘管他身旁有無數的人,可最在意的還是她,還是當年那個喜歡欺負他的小女子。
「阿時。」
沈時溪一愣,這名字,已經很久沒人叫過了,上一次還是裴玄朗叫過的。
這人怎麼會知道她的諢名呢?
「你,你是什麼人,你知道我?」
沈時溪確定自己不認識這人。
「我,我是裴,裴若臻。」
「裴若臻,不認識。」
和裴玄朗同樣姓裴,難道是同宗族的兄弟嗎?
難道他們經常聊起她?
裴若臻心口聚集一口惡氣。
「沈時溪,你欠我一個解釋,為什麼五年前就不再回我的信?你知道這五年我是如何過的嗎?」
他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畢竟這裡是鳳儀宮。
「五年?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沈時溪回憶了一下,記憶中確實沒這個人的印象。
「咳咳咳,你們,一邊吵去。」
羅煞說完,用劍鞘推搡著二人到無人之地。
「若臻,什麼情況?」
裴若臻沒有回答,直勾勾地看著沈時溪。
「阿時,你遇到了什麼難處?」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
她冷冷地說道:
「你為什麼知道這個名字,你到底是誰。」
裴若臻亮出了荷包。
「這個給你,你最不喜歡別人碰了,對不起,我又碰了它,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麼不聯繫了,原來我們的情誼,擋不住千里之途。」
他滿眼淚光,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沈時溪接過荷包,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個我只和一個人說過,裴……」
「對,就是我,我就知道你沒忘。」
那兩字還沒說出口,裴若臻就激動地抱了上來。
「阿時,記得就好,對了,地上涼,你穿我的。」
他忙不迭脫下自己的鞋,給她穿上。
舊日記憶湧上心頭,那次紀琳為了練她的膽子,把她一個人扔到了野外,沈時溪被機智野狗追,危急時刻她迫不得已脫鞋擊打它們,然後跳入河中,最後到了「裴玄朗」休養的地方,難道,難道這齣了什麼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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