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話了?」
沈時溪微微勾唇。
「並沒有,我只是感慨一下,太妃,我只想做一個普通女子,那樣也就夠了,我想紀琳也是很窩心,怎麼就生了我這麼一個不成器的人,哼!我不認為生來平庸就不配當女人了,你們的想法少施加在我身上,你說得很誘人,可那又怎麼樣。」
太妃頭一次見這麼執拗的姑娘。
「聽說你喜歡繡花,還曾想進宮做繡女,這不是一個好機會嗎?」
沈時溪臉色突變,諷刺一笑。
「這可不敢,她們的位置都是靠自己得來的,我這樣一個廢人。」
她舉起自己的手,上次那一戰,她傷到了右手手腕攥拳都有些力不從心,更別說捏針刺繡了。
文不成武不就的,真真成了一個無用之人。
「溪兒,別這麼說自己……」
看樣子她也勸說不動了,只能由著沈時溪了。
太妃、連同侍女一併退下。
沈時溪耳力不錯,她聽到了鎖門和鎖窗的聲響,無奈地笑了笑。
之所以進了宮,還不是擔心她跑了。
這兩年她竟然只是在作繭自縛,何其可悲啊。
眼皮底下俱是淚痕,沈時溪數不清自己哭過多少回了,日出到日落三次。床邊的飯菜換了幾回,她每次刻意把飯菜扔床底。
這算是無聲的對抗,明知這樣只會苦了自己,可除了這樣,她找不到辦法紓解自己心中的苦悶。
這不是她想要的樣子。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整整五日,那些侍女竟然出奇地沒有告訴太妃。
夜間,腹中空空,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將要破體而出,生的欲望極度強烈。
她不想死。
手攀到床邊,整個人滾下床,她一眼看到了已經發臭的剩菜,她扒了一些塞進嘴裡。
有了力氣,她慢慢到窗邊,輕輕一推就打開了,想是她們都以為她時日無多了。
「沈時溪你究竟要做什麼?」
她在問自己,月光披在她身上,她仿佛有了一些力氣。
沈時溪跳出窗外,徑直向外面走去,沒走幾步就看到有亮光,是兩個打著燈籠的太監,她腦子不是很清晰,一步步跟上去。
「啊!」
前面那人停了下來,沈時溪撞上他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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