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朗手掌彎曲一下,隨後抽出,人也自覺隔開一定位置。
「你還是叫我自清吧。」
沈時溪揉揉眼睛,然後主動靠近他。
那段記憶基本已經恢復,她喜歡自己做沈自清的那段日子,短暫脫離了宇文潼的掌控,從而遇到了他。
沈時溪撲入他懷中。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騙你,我當時的狀況很不好,差點宇文潼就發現我喜歡你了,我當時想的是把告密的殺了,人是殺了,但是出了意外,我的腿和頭都受了重傷,所以我沒辦法。」
裴玄朗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那些事情他早就不在意了,就算她真的有心欺騙,只要最後她留在他身邊,這就很好了。
「自清,我承認我怪過你,但那都過去了,兩次誤會,我險些放棄了,你答應我,以後不能這般行事。」
她點點頭,她現在只有他了吧,但是過度依靠一個人到底不好。
「以後我只是沈自清,然後是你的妻子。」
面龐移動,耳鬢廝磨,裴玄朗頓時一驚,看來那事在她心裡留下的印記頗深。
「那,秦將軍……」
沈時溪立即從他身上起來,滿臉戒備。
「你知道?你想說什麼!」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裴玄朗自幼入軍營,不可能不認識秦揚,秦揚既然選擇臥底在軍中,那麼他一定是知曉的,那從前的一切,裴玄朗也參與其中嗎?
漸漸地,眼中蓄滿淚水,所以沒有一個是無辜的,他們都在算計
裴玄朗馬上明白,她多想了,強勢地將人抱在懷裡。
「又不長記性了,你別想冤枉我,自清,你不願意的事,我什麼時候勉強過你,不要把我想得那麼不堪。」
她猛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終於脫離束縛。
「你勉強我的時候多了去了,你數沒數過,你強吻我多少次,有些時候險些就,就出事了,不要臉。」
她倒頭,蓋上被子不搭理他,後背應該被他緊緊抱住的,但是卻沒有。
沈時溪回頭只瞧見他一臉愧疚看著自己。
「你,扭扭捏捏的倒不像你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他們也為難你了嗎?」
「沒,自清,我不太會與女子相處,我曾說,你不喜歡的事,我決計不會做,那個,我去叫人伺候你梳洗。」
之前那些舉措對女子清白有損,既然身份已經明了,那他自然不能像從前一樣行事了。
沈時溪拽著他的胳膊,用力拉他坐下。
「沒那麼嬌氣,從前你怎麼待我,今後也怎麼待我就是,我喜歡你抱我。」
雙手繞到他身後,下巴抵在肩頸處,輕輕落下一吻。
裴玄朗緊繃的神經終於有所舒緩,手撫摸嬌顏。
「其實他們所說不無道理,自清,有件事,我和你說,但是你答應我,不能激動,也不能做傻事。」
沈時溪心頭一動,果然出了事。
「好啊,我答應。」
「你,你右手上的傷,有些嚴重,可能,可能再也無法拿動重物,也不能長時間用力。」
她看向自己的右手,拇指下兩三寸位置到手腕,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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