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朗準備按照自己內心,去靠近她。
他沒想到她失憶了,以前做過的混帳事都給忘了,不會沒關係他可以為她演示一遍。
裴玄朗這半年來,所有的情緒波動都是因為她。
他翻了個身,輕易地將人壓在身下。四瓣嘴唇擦邊而過,沈時溪明顯愣了一下,身體緊繃得快比身下的石板都硬了,四肢更像被人管鉗似的。
大手攬著細腰,下半身摩擦生熱,她能夠切實感受到他的……
沈時溪回過神來,雙手放在他胸膛上,扯著他的衣領。
「混帳東西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些!」
沈時溪心疼他身上的傷,師父沒有跟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有沒有出事。
誰料裴玄朗沒有絲毫的收斂,那處都快磨出火花來了,他伸舌在她唇瓣上點了兩下,眼神流轉,硬朗的俊臉竟然滋生出一絲魅意。
「裴玄朗,你,你是不是意識不清了?還是先睡吧!」
她拍打他的臉頰,希望以此讓他清醒一些,他們正在逃難呢。
這男人太不知輕重了,傷成這樣怎麼能大動肝火呢?
裴玄朗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大舌在口中攪弄不休,吸吮舌頭,她似乎真的被他蠱到了。
身體下半截跟麻繩一般,難以分離。
「唔唔唔~別,別這樣。」
手掌還是抵著他的胸口,這樣也無濟於事,沈時溪手抱著他的後腦勺。
「哈,你,你小心點啊,不要把,哈,把自己弄傷了。」
「自清,我愛你。」
「我明白!」
舌在嘴角邊緣試探,裴玄朗將人抱到自己身上,難得見她不逃避。
香甜的氣息流於唇鼻,他感受到嬌軟的身體撫慰自己的傷口,就算血流而亡他也不在意了。
沈時溪覺察到以後忙推開他。
「你,太不知道節制了,流血了!」
「那你答應我,每日都要與我親熱,不許逃避我。」
他緊緊箍住她的軀幹,口咬住耳垂,然後睡著下頜,吻著脖頸。
沈時溪說道:
「每日?你,你把我當什麼了?」
現在是個絕佳坦白身份的時機,但是這人簡直太過分,若他知道自己是女子,會否更加過分?
裴玄朗說道:
「你我兩情相悅,就是做了什麼也輪不到旁人指摘,我不知道你在怕什麼?」
她從石板上退下來,背對著他。
「是兩情相悅沒錯,但是,但是我自小受父母教誨,不能這樣,裴玄朗,你究竟有沒有想過,和我成親?」
他激動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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