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的做什麼,真是的,母女~」
女還沒完全發出,她立馬改口:
「母子兩眼光一樣差勁,不管了,真是夠晦氣的!」
她提腳就走,不做停留。
「我?」
裴玄朗一臉疑惑地看著吳勇
「哈哈哈哈,她就那樣刀子嘴豆腐心,您別見怪,進去看看我們姑,公子。」
「哦!」
裴玄朗進去先是看到桌上的藥方,他將其拿給吳勇。
「有勞了。」
「小事兒,你可得寸步不離才好。」
「這是自然。」
裴玄朗小跑到窗前,這時候沈時溪已經醒了只是身體還不能動彈。
「裴哥哥。」
「怎麼突然這麼叫我?」
此前從來沒有人這樣叫過他,裴玄朗覺得還挺新奇的。
「因為我喜歡這樣叫你,你不開心,還是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啊?」
沈時溪咬唇,有點神傷,以前他很喜歡她纏著他,也喜歡她這麼叫他的,他真的忘得很徹底了。
眼淚又蓄滿眼眶。
裴玄朗知道她敏感了。
「怎麼會呢?我喜歡你這樣叫我,我只是有些不習慣,你愛叫就叫。自清,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沈時溪咧開嘴角,笑道:
「你說,我一定答應你!」
「以後不要傷自己,千萬不要,我看到那根針,刺入你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性情剛烈,他們用女裝侮辱你,你定是不願的,自清,時刻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她們沒有用女裝侮辱我,要我換女裝,要治你的罪。」
她自己就是個姑娘,不存在什麼侮辱不侮辱的,她也想找個時機告訴他真相,只是,她不敢,不敢說出實情。
沈時溪只叫他的小字若昭。
「裴哥哥,你這不是第一次到泉州吧?」
沈時溪試圖喚醒他的記憶。
裴玄朗抱著她,說道:
「你又迷糊了,我跟你說過,我到過泉州,不過才兩回,這兩次都到了定王府,其餘時間,我就沒空了。」
「什麼?從你確定?會不會是你忘了,那,那我問你,你第一次到這裡幾歲啊?」
沈時溪有些驚慌失措,心裡在打鼓,怎麼就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呢?
裴玄朗摸著她的頭,貼近她。
「不可能,我又不是你,我可沒失憶,我以前來過泉州三次,你怎麼回事?又迷糊了?」
沈時溪覺得身體有些發冷,怎麼會不是呢?他就是來過的,他們的從前又不是假的。
「怎麼會,你,我,我聽說,你曾經養病,在泉州養病,你也騙我!」
她的情緒有些不穩定,裴玄朗也覺得有些不同尋常,怎麼硬要將不屬於他做的事安在他的頭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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