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的發生,是月食時,月球面向地球的一面接收到來自太陽的反光,形成的一種類紅色視覺狀態。人在地球上觀察血月現象,也要分具體位置。歷史上有記錄的最長一次血色也只有五小時十二分鐘。
要知道,地球、月球和太陽無時無刻不在運動,哪怕在特定的角度、特定的位置能夠觀察到特定時長的血月,但從天體物理學的公式來算,血月也絕對不會存在超過六小時。六個小時,足以讓地球、月球和太陽發生足夠量的錯位。
「小凌哥,現在是什麼情況?」就連馬關勝都對眼下的情況感到了著急。
「血月的事,我還得調查。」凌宗夏一邊在手機上操作著什麼,一邊說道,「黃先生,因為令郎面相的變化,三相概率也發生了變化。」
不等黃日輝開口追問,凌宗夏已經從手機上算出了結論。
「令郎現在下停尖陷,雙頰不稱,是大煞之相。如果他真的看到了兩次血月,三日之內,他的命格都將被劫奪。按照三相推演,他現在的命格,撞上了昔日狂士徐渭的命格,會克殺近親。」他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徐渭?徐渭是什麼人?」黃日輝一時沒反應過來。
大明時期的一代狂士名臣徐渭,一生剋死了全部親人,前後自殺九次未遂,是彼時十分傳奇的一位人物。後人曾用三相術對徐渭進行復演,推測徐渭生平里至少見過兩次血月。
凌宗夏沒有多餘時間來向黃日輝解釋,他在布袋裡翻找了一番,抽出了一張黑色的符紙,一邊摺疊,一邊交代道:
「令郎三相生惡的總概率,現在已經變成了百分之六十一。現在的情況,比我想像中要嚴重很多。不過黃先生不必擔心,令郎命格只會被劫奪三天,今天是第二天,過了明天,他的惡相概率會大幅下降。」
「可是,我兒子的面相是意外造成的啊,這也算數嗎?」黃日輝雖然強撐著讓自己不去迷信,可看到一直情緒穩定的凌宗夏突然嚴謹起來,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心慌。
「三相之中,人相是最容易被干預的。點痣去痦,畫眉塗唇,都是在影響面相。這好比說一個人因為出車禍不幸毀容了,那他今後的容貌必然會時時刻刻影響他本人及身邊的人。」凌宗夏剛說完,手上的黑紙也折成了一枚千紙鶴。
他蹲在黃家俊身邊,將千紙鶴塞進了對方的手裡。
「黃先生,今明兩天暫時不要住在這裡了。」他再次拿起手機和羅盤,調出了本市地區,對著羅盤一番查看,片刻後確定了一個位置,「望德區竹室街和西灣街交匯的區域,任意找一家酒店,儘可能要低樓層的房間。另外,等事情過去了,返回這裡之前,找一個非近親的朋友,按照我之前說的,將家裡四宮位重新調整一下。」
「這不巧了嗎?我的民宿就在西灣街,不然就上我那去對付兩天?」馬關勝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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