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間滿是她身上清透宜人的香味，莫名的覺得有些癢，眼睛在她臉上掃了一圈，未施粉黛的臉蛋也依舊很漂亮，祝書禾長相端莊大氣，五官明艷，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有些淡漠，但笑起來時卻又異常明媚。

她很漂亮也很明媚，他一直都知道。

從年少再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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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時無話。

顧昭平也沒走，電視燈光亮著卻沒開，整個室內安靜到仿佛只有倆人的呼吸聲。

她偏頭看向他時，正好對上顧昭平偷看她的眼神。

沒有被察覺到的窘態，他語氣淡然：「要不要去出去走走？」

祝書禾看到他眼底的烏青，撇了撇嘴，搖頭：「算了吧，你難得下個早班，還是早點休息吧。」

「好，那我去洗澡了。」

顧昭平洗好澡出來，祝書禾躺在沙發上看起了綜藝，室內不時想起她咯咯地笑聲。

他走過去，笑聲止住，擦頭髮的手一頓，發梢滴著水珠，她沒看向他，也沒有想要跟他說話的意思。

他坐到她腳邊。

「要不要吃夜宵？」

祝書禾覺得他有些沒話找話，眉頭微微皺起，語氣平淡：「不吃。」

顧昭平噎住。

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深呼吸，繼續開口：「三月三我有假期，我們出去走走？」

祝書禾對他的假期不抱有希望，反應平平，總覺得他會再次被一通電話給喊走。

她回：「嗯，不一定有空。」

「這麼冷淡嗎？」

這話一出，祝書禾淡淡地瞥他一樣。

「怎麼？那你想要我說什麼？」氣得抬腳往他身上踢。

顧昭平倒吸一口冷氣：「疼。」

假裝。

祝書禾鄙夷。

她根本沒用多大力。

「疼死你活該。」祝書禾怪聲怪氣，看都不看他一眼。

怎麼老是他活該啊？

顧昭平喉結滾動，從喉間哼出一聲笑。

溫熱的手掌心摩挲她腳踝，祝書禾要抽回腿，沒掙脫開，她氣惱地坐起來，顧昭平不止握住她腳踝，還時不時摩挲，像是在撩撥。

這人什麼怪癖，這麼喜歡她的腳？

「你別碰我。」

「為什麼不給碰？」

他偏頭，深沉的眸光鎖住她，祝書禾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避開與他交織的眼神。

「沒有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們為什麼總是喜歡問我為什麼？我是十萬個為什麼嗎？」

祝書禾承認自己有些應急反應了，可她就是看顧昭平不爽。

自顧自的生了一會悶氣，最後嘀咕地腹誹道：「我熱情有用嗎？」

「我對你假期不抱有如何期望。」

「這次是真的可以放假。」顧昭平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