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還行,多虧了陸見商的電話和訊息, 好在最後睡著了,一夜無夢。
陸見商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蔣樂說你昨天遇見私生了,怎麼回事, 沒出事吧?」
提起這個,季遲吃飯的動作一頓, 為了不引起陸見商的懷疑, 他儘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一些,笑著應了:「沒出事, 就是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季遲不想聊這個, 儘快結束了話題, 「已經和蔣樂說了,一會兒換間房就好。」
「要不你搬來和我一起住?」陸見商提議。
季遲搖頭:「不行, 會影響拍攝。」
陸見商沒有再提,他知道在季遲那裡, 不管什麼都比不過戲,戲大於一切,對於演員來說,白天在片場的一切情緒,需要通過獨處來調整,這樣對拍攝更有利。
「行,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我們換一家酒店住。」
「好。」季遲心不在焉應道,原本好起來的情緒因為提前楊成和,又開始一點點往下跌,等到了片場,正式開拍,季遲幾乎是立刻就被代入了角色,和周昭共情。
看著眼前的周德庸,周昭再也憋不住,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似乎還不解氣,周昭繼續打,周德庸也不是省油的燈,很快兩人就打成了一團,最後周昭不知道在哪裡隨手操起一個啤酒瓶就往周德庸腦門上砸,血流下來,一切都瞬間靜止了,周德庸倒在了地上。
周昭站在原地看著男人倒下,腦子瞬間空白,再次回過神後,周昭把手裡的半截瓶子往牆上一扔,「嘩啦」一聲,剩下的玻璃瓶也摔了個粉碎,接著轉身大步離開。
「咔!」
辛陽平叫停了拍攝,季遲站在一邊沒動。
太累了,這個角色演起來,仿佛就是現實的重現,唯一的區別是他終於借著周昭的手,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有一隻惡獸一直住在季遲的心底,無數次,季遲都想放出它來同楊成和拼了。
只是每一次每一次,都被他抑制住了,他不斷告訴自己,他應該扔掉過去,過自己的生活,不應該和那人共沉淪,可是誰又能放過誰。
「季哥,你的手!」
季遲聽見有人朝他奔了過來,直到手被捧起,才後知後覺回過神來。
「遲遲!」是陸見商的聲音,下一秒季遲就被人一把拉入了懷裡。
「沒事了,沒事了,只是在拍戲,你是季遲,不是周昭。」
陸見商的聲音在季遲的耳邊響起,一聲一聲,耐心哄著。
聽著陸見商的聲音,季遲心裡那頭惡獸漸漸回籠,心甘情願偃旗息鼓。
季遲把自己埋入陸見商的懷裡,明知道場合不對,大家都在看,但這一刻季遲竟然不在乎,所有探究起鬨的目光都與他無關。
四周都是陸見商的味道,令人安心,季遲深吸一口氣,等再次離開陸見商的懷抱時眼神已經回歸清明。
陸見商依舊用擔心的目光看向季遲,季遲對他笑著搖了搖頭。
「季哥,你的手……」
蔣樂在一邊再次提醒。
季遲才發現自己手正在流血,應該是剛才不小心被玻璃瓶的碎片劃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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