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誰受得住】
【明顯受不住啊,天可憐見的,咱們瀾崽的耳朵尖兒都紅了】
江成瀾有些狼狽地動了下耳朵,強行轉移話題:「藺老師,你剛說的託運是怎麼回事?你知道我們要去哪了?」
昨天那張卡片上什麼都沒寫,江成瀾自然也不知道節目組安排給他們的約會日地點在哪。
藺淮很有耐心地把江成瀾團在一起塞進背包的衣服展開又疊好,放在原本襯衫的上方,用箱包帶重新固定:「卡片的底紋應該是三彩駱駝載樂俑,國寶級文物,現存於陝西歷史博物館。」
西安?
江成瀾對那邊並不陌生,西安畢竟是有職業聯賽承辦資格的城市,去年的夏季賽就在西安。
他們這次的時間也並不多,節目組肯定不會安排拉薩西藏大理這樣的遠距離城市。
算算距離,從上海到西安,飛機過去也不遠,倒是的確符合節目組的要求。
「大衣呢?」藺淮皺眉。
江成瀾:「身上穿著呢。」
藺淮的眼睛裡寫著不贊同,靜靜地注視著江成瀾。
之前江成瀾就覺得,藺淮不說話的時候,眼神的那種壓迫感簡直讓他分分鐘想起還上學時候的班主任,連忙攥著手機跑回隔壁取了兩件外套過來。
箱子裡多了兩件款式新潮的外套,和規矩板正的高定西裝挨著放在一起,莫名顯得有些和諧。
江成瀾看著看著突然蹦出來一句:「我第一次見藺老師的時候,就感覺特別成熟穩重,一看就是那種很可靠的大人。」
江成瀾自己幾乎除了訪談和拍照需求之外從不穿正裝,他覺得正裝這東西是真的反人類,當初基地里的衣櫃就那麼一兩套用來工作應付的休閒西裝。
話剛一出口,江成瀾就敏銳的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驟降了幾分,當即茫然又不安地抬眼看向藺淮。
怎、怎麼了這是?
藺淮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屈起手指,用指關節輕輕抬了下眼鏡,聲音略沉:「成瀾,我只大了你八歲。」
「啊?」江成瀾被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說愣了一下,沒懂藺淮的意思,試探性地發問:「所以……」
藺淮的手輕輕搭在行李箱的邊緣:「所以,我們是同齡人。」
江成瀾沉默了一下。
雖然他不明白藺淮這麼重複這一點是因為什麼,但是二十和二十八,怎麼都不能算是同齡人……吧?
他剛想開口,就對上了藺淮的眼神。
該怎麼形容呢……
那眼神和方才讓他去拿大衣的壓迫感完全不一樣,隱隱約約帶著些足以稱之為可愛的忐忑和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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