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伽聿背上紫色的珠寶散落了一地,在地上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他陷入欲望與絕望的泥沼,他伸出手,拼命的想要求生,無情的是,下一刻就有一隻大手與他十指相合,將他再次拽入漆黑的漩渦。
惡魔在低語:
「老婆,給老公生個孩子好不好,生個和老婆一樣漂亮的.….」
伽聿又接近一周沒出家門,直到伽聿低三下四,苦苦哀求,眼淚都流空了,沈司煊這隻恐怖禽獸才肯放過他。
「老婆,放鬆點別害怕,不疼的。」沈司煊溫柔的摸摸伽聿的頭,他手裡拿著一根黑色的筆,正在伽聿的尾椎上刺著什麼。
伽聿咬著嘴唇,也不知道沈司煊敷了什麼在他那塊皮膚,沒有多疼,反而很麻很癢,就像是有小螞蟻在上面爬。
過了半小時,沈司煊放下手裡的筆,在那刺青那裡親了口,才開口說道:「老婆,好了,快看漂不漂亮。」
伽聿站起來,走到鏡子旁,背對著鏡子,側頭看到尾椎上那一行黑字,是這裡的文字,伽聿認不得,只覺得這幾個黑漆漆的字符古怪又陰森。
這就是沈司煊放過伽聿的代價,是他苦苦哀求了好久的結果,他不懂這些字什麼意思,也不在意。
同樣的刺青,在沈司煊胸口也有一串,他自己刺上去的,也沒有敷藥,就那麼硬生生扛住,現在胸口那塊皮膚還紅腫著。
沈司煊親了口伽聿的臉蛋,笑眯眯的說:「老婆,別看啦,看看還有什麼要帶的。」
伽聿留給他一個白眼,「沒什麼想帶的,你看著來吧。」
他也想不通,怎麼莫名其妙度起了蜜月。現在沈司煊提了個大箱子,說著要帶他開始蜜月之行。
「老婆,不是你鬧著要度蜜月嗎,怎麼臉色還這麼難看,快笑笑。」說著,沈司煊捏起了伽聿的臉蛋。
伽聿不耐煩的一掌拍開,「我什麼時候說要度蜜月,我說我要離開這,一!個!人!離!開!」
「老婆和我就是密不可分的一體,怎麼不算一個人呢。」
伽聿:「·······」
他不想和一個傻逼講話,不過外面總比這裡好,想到這裡,伽聿還是鬆了口氣。
兩人騎上巨鹿,下了山。
伽聿感嘆,這山裡的野物就是體格子壯,眼睛炯炯有神,極通人性,不愧是成天圍著山跑的。
到了山腳,沈司煊打開後備箱,放好行李,驅車而去。車上,伽聿問道:「去哪兒?」
沈司煊溫柔的笑笑:「老婆想去哪就去哪,老婆在的地方,就是蜜月。」
伽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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