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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滿心滿口的他的寶貝徒弟,卻沒有不擇手段,亦沒有目中空空。

秋眠看得出來,陌塵衣應是在非常嚴謹的環境下,修煉至如此境界。

此人似落拓不羈,行事瀟灑,滿心滿眼都是那乖徒弟,但真正相處共事,便會發現他其實處理起事務來,周全到巨細,嚴謹到死板。

而他對生靈們的態度,秋眠用因果琴聽見。

偶爾,因果琴會把在弦音範圍內的人的因果投出。

在某一個音中,秋眠看見了修士暗中出手救下花冬,也在教訓那些身份尊貴的紈絝,仗勢欺人的管事。

他能管,就會去管。

現在他要管整個陣中生靈。

有時越到高的修為,越要出離紅塵,不染因果,可秋眠看陌塵衣似乎走的是稀罕的一道。

他坦蕩接受自己的執念,也在力所能及地去讓生靈們去有機會想念。

死去萬事休,就什麼也沒有了。

窗前,秋眠注視庭中的修士,緩緩轉動手上的鐲子,靈鐲中的少女已經醒來,正在探頭探腦。

「冬兒。」秋眠道:「出去後你學一學琴。」

花冬:「哎?」

怎麼突然布置功課?

「剩下的曲子我也存在了這鐲中。」他忽然沒頭沒尾地說:「我沒有遇見過那麼一個孩子,那些曲子都是從各地傳到了挽仙樓,如果有一首真的來自他的徒弟,就可以追根溯源,你把曲子提取出來,曲中因果能讀多少就讀,讀不出來就算了。」

他的視線未離開那偉岸的修士的背影,笑道:「你出去後,如果無處可去,以他這心腸,再加上彈琴這功勞,之後應該也會管你吧。」

又迥自站了片刻,再問:「冬兒,關於這身體的母親阮氏,你還知道多少?」

煙霞色的花冬探探頭,她太過虛弱,隱約察覺出哪裡不多,可又容不得她再細細思考,再加上話題一轉,她又一時轉不過彎。

不明白阿眠為何又問到這個,她想了一會兒,如實說:「是一位很溫和的夫人,不喜歡出門,文文靜靜的,其實很有風骨,不喜那些手段花樣,老人們說她有煙雨氣,畢竟梔州與此地相隔萬里……」

「好,我知道了。」秋眠頷首。

天光在眸底流逝,他走出了書房。

庭中靈氣沛然,草木招搖。

陌塵衣要時刻盯住整個大陣的變化,一旦破綻出現,通道打開或撕裂,法則不可能無動於衷。

他要頂住的是最後玉石俱焚的那個後手。

此間靈力無法納入他身,但渡劫的修士本身也不容小覷,等到陌塵衣調息至修為的最佳狀態,二人即刻出發。

他們掉包了之前弄到的身份,混入了祈福祭神的隊伍中。

有鼓點在敲響。

咚——

咚——

咚——

祈福舞的第一個動作,便是雙手半合,宛如虔誠的祈求。

秋眠在台下,看著看著就犯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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