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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學生皆還未到可以拜師的年紀或水平,有的也剛不久前才測過靈根,只是修者一途上的雛鳥。

「但晏氏主出陣修和刀修,且多有翹楚,為了將此優勢傳承下去,他們也已經大抵決定了自己為了的方向。」陌塵衣道:「眠眠以前讀的書院是宗門書院吧?」

「嗯。」秋眠承認,「我對世家並不了解。」

世家的書院不同與宗門書院,他們的授課在內容上死板,但在形式上更加靈活。

諸如晏氏,刀修和陣修兩類道種相去甚遠,所以這裡的學生並無成班,只是諸如心法心決和體能等會聚在一個書堂內聽,其餘時間則去小班,還有父母請先生專開的小灶。

「那前輩怎麼篤定,這裡學生白天皆出現在了書院?」

「我有八成的把握,你看那裡——」

為了證明這一點,陌塵衣指了指左前方的兩張書案,道:「坐在那兒的學生今日沒有來,應是一個姑娘名叫晏覃,是你這身份的十三妹妹,天賦非常好,她的紙人也沒有出現。」

又再移了個方向,「再往前三位,是晏司秋叔父的嫡親大兒,十八歲,叫晏巡雲,單火靈根。」

陌塵衣這先生也不白做,他有全班學生的花名冊,那冊上按座次寫明了各學生姓名出身和其他具體信息。

秋眠順著修士所指的方向望去,左前方的書案前的三個紙人,他雖只臉熟一個,但看另兩隻紙人的大小和三庭五眼,就知道不可能是姑娘。

至於那個晏巡雲的位置上坐的紙人小小一個,筆墨描畫的五官秀美,十分稚氣,不會是那火靈根的學生。

「所以你的思路或許是對的,這些人還在書院讀書,沒有染病,那麼也許就是……紙人承擔了某種替代的作用。」

這樣的大膽猜想後,陌塵衣卻又道:「但它們這樣重複白日的情形是為了什麼?莫不是那怪病是有眼有靈的,找了這些替身就不找他們本人?」

這也是秋眠想不通順的地方。

紙人的用法,歸根到底繞不開一個「替」字,既是替,就沒有長久存在的道理。

民間的紙人替身最後皆會以火燒之,而書院夜中的紙人們如果真的在為正主擋災病,那麼每天讓他們在這裡遊蕩,倒很像是在等災禍上門,再另做處置。

而就在秋眠準備再觀望一陣,便去他處查看時,書院外忽然傳來了「呼呼」的聲音。

那聲音由遠及近,如有狂風颳過,可其中還夾雜了「噼啪」的爆裂聲響。

不過轉瞬的功夫,室內溫度已迅速升高,猶如一夜間迎來了炎炎的夏日。

書院四面豁然大亮。

窗絹後已作明明火色。

「我這就隨口一猜。」秋眠嘆道:「還真有火啊。」

旋即他將奪主劍的靈力匯於雙目,向外望去。

這一眼後,秋眠僵直在了原地。

明亮的火的中心,是一點漆黑,好似燭心之中染上了墨色。

僅是睜開眼盯住戶外一刻,他目中就刺痛不已,如有細長的針對準瞳孔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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