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欲裂,是個正常人都不想去上早朝了,關鍵是,你就這麼一個王城了,還擺什麼攝政王的譜,按他們想的乾脆投誠大慶得了。
「西昭王沒有接收殷宓,確切的說,出使隊伍連西昭王的面都沒見到,這可如何是好啊!
看看那兩頭的瘋子把王城搞成了什麼樣子,再這麼下去殷氏也會被拖下水。
還有殷佘糊塗啊,舍進了自己的嫡子做著傀儡帝王有何用處,如今夫妻不睦家宅不寧,真是一言難盡。」
山不來就我來就,殷氏居住王城已歷經百年,要說最熟悉王宮步道或者密道的非殷氏不可。
「哼,鳩占鵲巢始終不是正統,真當我殷氏沒人了嗎!
天運在大慶西昭王,我等無力違背天道擇共主。
但收拾這倆瘋子還是能成的,就讓他們瞧瞧咱們殷氏的底蘊從來不只有表面上的。」
低調的殷氏突然動了,首先就是宿在宮裡的司馬良遇上了最驚險刺激的毒殺。
怎麼個刺激法,要從月余前的一次暗殺說起,就是很熟悉的一幕。
一道身影擋在了司馬良身前,青蔥挺拔似曾相識。
司馬良有些恍惚,尤其是看到此人相似他心裡藏著那人的模樣,震動了幾分。
天下間要尋遍一個相似,剛好心竅也是右側的男子不容易,但冥冥之中似乎註定一般,這兩人要有糾纏。
關鍵他還叫殷亦,奕亦同音,司馬良第一次有些心虛。
但他不認為自己深藏的情感會被誰發現了以此做局。
畢竟那是一段說不清道不明,沒有未來的虛妄。
姓殷,那自然是殷氏之人,一查確實如此。
但也是個沒落的貴族門第之後,要不然也不會穿得這麼寒酸,手腳上都是凍瘡。
本來就青白的面孔,因為失血越發的脆弱,錦被裡瘦弱的一團因為疼痛嗚咽著蜷縮起來。
司馬良一直很想做的事情,他俯身隔著被子虛虛抱了一下似是安撫,才讓這人鬆散了些緊皺的眉眼,太像了。
以額抵額,溫熱的觸感彌留,幸好退燒了。
司馬良放鬆下來,卻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對待此人。
放人走吧,心有不甘,曾經啊他後知後覺,不明白情之所起。
眼下這個人又剛剛好的來到司馬良的身邊,難道不是上天的緣分。
那就留下來吧,我會對你很好,很好。
殷亦甦醒過來,入眼是一頂龍游雲繡紋帳,意識到這是龍榻,他哪裡還敢躺著。
一動,整個身子像是被碾壓過一般痛苦無力,尤其是右胸口撕扯了一下,殷亦悶哼一聲冷汗都出來了。
一道人影晃過,殷亦還沒回過神,看清楚了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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