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憐木著臉沒說話,花媽子自討沒趣甩了一下帕子,心想著過了今夜,看著還端啥姿態,前頭再如何金貴,到了她這,不過都是下賤的命。
「夜裡看著點,要是不肯屈就,打昏了就是!」
花媽子離開前,留下了兩個龜公把守房門,眼神一厲,哼了一聲走了。
隨著夜色漸深,花坊里就響起了各種古怪羞人的聲響。
咯吱一聲門被打開了,首先踏入一雙皂靴,擺動的袍尾是靛青色的。
「許久不見啊,鄭小娘子,不,應該叫一聲憐姑娘——」
來人竟是熟人,也是,二樓權貴的非得是世家,當然會知曉曾經的鄭憐。
「伯叔!」
鄭憐頭一次失色,買下她金花的竟然是鄭氏中人。
還是大了她兩輩分,要叫一聲伯叔的鄭溪,年過四十了,妻妾成房,孫女的年紀都跟鄭憐差不了幾歲,他怎麼敢的。
「良宵苦短,這榻上之樂就讓我來教你哈哈哈——
嘖嘖嘖,憐兒啊,你可出落的讓伯叔眼饞的緊。
往日啊,鄭礁在的時候我尋不到法子,如今嗎,還要多虧了鄭綺那丫頭,好叫我抱得美人歸!」
鄭溪一邊說著殘酷至極的話,戳著鄭憐的心口痛苦。
一邊急不可耐的褪去衣袍將自己袒露出來,眼中的陰翳在燈火中明暗可怖,鄭溪撲了上去。
鄭憐一個躲開,幾步走到門口拉扯發現門外鎖上了。
「跑什麼跑,肥水不流外人,就讓伯叔好好疼疼你!」
鄭溪再次撲空,還砸在了門板上,半個臂膀生疼,他有些怒了,不聽話的臭娘們就該狠狠收拾。
鄭憐險險避開逃到桌子一邊與其對峙,映入一雙不再掩飾惡意的眼睛裡,鄭憐心裡一悸,握緊了袖袍里的簪子。
鄭溪跟鄭憐繞著桌子一個追一個跑,幾個回合下來還是你我對峙。
「鄭憐,認命吧,今夜你就是死,老tຊ子我也要摘下金花!
識相的,老子我疼愛幾分,往後由我罩著你,在這花坊里的日子也好過些,可你要是繼續反抗,哼,就別怪我辣手摧花!」
鄭溪惡意滿滿,他直接喊話。
「來人,不聽話的東西,老子咱了這麼多金子,可不是來跟你玩抓老鼠的!」
話落原本禁閉的房門打開,兩個龜公進來了,一對三,鄭憐無比絕望。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她認命啊,你們這些倀鬼沒得惡報之前我怎麼能先死了。
三個男人,雖然有倆個被去勢了,但人數上體格上,鄭憐就不可能抵得過。
先是倆個龜公一人一邊將鄭憐扣住了,鏡花簪子叮鈴一聲落地被幾腳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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