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大慶兵權只認主公一人,只要兵部不生亂一些口角之爭算什麼。」
荀藺喝口茶潤嘴放下,「主公會將大慶這艘大船駛向何種高度,能參與其中都是你我的榮幸,要是沒有主公你我或許早就是一撥黃土,哪裡還能坐在這裡吃茶聊天!」
大慶報紙也在每日實時的刊登這場男女之間的對峙。
「王先生說的對,姐妹們咱們靠自己雙手就能養活自己,沒道理還要低家裡男人一等,應該平分家務,相互尊重,談不攏那就扔了他!」
「一派狂言,倒轉三綱五常不合人倫天理!」
「哈哈哈,你跟我提三綱五常,那趕巧了昨日學校里正好辯駁過一場,夫為妻綱此為前半句,就問後半句你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讀出來!
怎麼不敢了那我來接替,夫為妻綱,夫不正,妻可改嫁,如何啊,這可符合人倫天理!」
王舒在眾女子中被稱一聲先生,此刻王先生在幹什麼,她再一邊實踐步履中一邊記錄拽寫文字。
其中有一件驚嘆之事叫她覺著原來被家暴的也不一定是女子,相反有些身形柔弱性子內斂的男子要是娶個彪悍的女子為妻那也是會被打的。
王舒在一點點走訪中親身感受苦主的情感,從女子到男子,從年幼到耄耋。
收集數據後的王舒將自己關起來,秉燭夜燈書寫重改書寫重改,不眠不休要不是有明夏在督促餵飯歇息怕是身子都吃不消。
連著四五天,外頭街上都是鬧哄哄的一片,尤其是女子們四處竄連姐妹們一起放下家務運動。
什麼意思就是不再當個老媽子伺候男人的活動,然後家裡頭就髒兮兮亂糟糟的下不去腳。
關鍵是男子們家裡沒得飯吃只能出來花錢吃堂食,一天兩天還好,這長期下去就是一筆不小的花費,男子們在心疼跟餓肚皮之間來回拉扯。
然後第一個男子走出了第一步,主要是他沒衣服可穿了,臭烘烘的沒了媳婦給他洗乾淨,最終他自己也扛不住身上的味道偷摸的端著疊滿臭衣服的皂盆。
「誰,大晚上的嚇死個人哩!」
「哎呦是我德順啊。」
「德順啊你這大半夜不睡覺的過我家門口乾啥子?」
出來菜園裡放水的正巧碰上了要趁著人少出去漿洗的王德順。
「你這……不會是自己去洗衣服吧。」
王德順吱吱唔唔然後擺爛了,「有水哥啊我婆娘現在跟我分的清啊,我再不洗就要光著身子游大街了,明天怎麼上工啊!
哎呀,其實啊走出第一步洗個衣服不是什麼難事,大丈夫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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