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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四洲的市場需求無疑是廣闊的,這就導致大商戶們開始將手伸向了浙洲老百姓的糧袋子。

什麼法子!那就是勾結貪官拔高稅收,硬是從老百姓佃農們嘴裡搶糧食。

你能想像到,即使魚米之鄉的浙洲也有饑荒的存在。

諷刺的是,老百姓不死於天災,而是人為。

稅收到了嚴苛的十稅九,在這層上繼續加收攤丁稅,交不起來那就收人。

落入賤籍,到大老爺們的田地里,給他們白幹活,剝削到毫無用處死了。

呸一聲晦氣,叫人扔到野林子。

也有些走仁商的,或者小商販,若是不同流合污,那就被栽贓嫁禍,讓官兵抄家破財。

江東糜家一向走的就是仁商路子,做生意誠信正道,如今也是被逼的損失了好些財產,糜家到了需要抉擇的時候。

糜家這一代的家主糜方,其實跟糜諸就也差三歲,但已蒼老了不少,說是糜諸的爹也不為過。

要說優勢,糜諸老大不小的不成家,哪裡像他已經得了三兒子四閨女,早享天倫。

「明日宴無好宴,就怕協商不成,那些人會痛下殺手,父親千萬不要去!」

三個兒子都在一塊思慮,說話的是二子糜且,像他舅,喜愛舞槍弄棒,夢想是當個行走江湖,鋤強扶弱的俠士。

老大面容憨憨厚厚的,做事中規中矩,是聽話的好大兒。

倒是三子有些聰慧,於讀書方面有些天賦,即使商戶不能有功名,糜方還是花費了大把子力氣,供其讀書。

「二哥,若是父親回絕了邀請,信不信今夜,糜家絕無活口!」

三子糜荇並不贊同,如今擺在眼前的只有兩條路走,一是同流合污,二是舍離,舍的是糜家的所有,離的是浙洲。

他知道糜方不會選擇第一條路,原因糜家祖上也是泥腿子。

祖宗靠著誠信正道的信條做生意,積累財富,這才有了如今的江東富商糜家。

要背其糜家的家訓,等同於污了自家的根子,不要老祖宗了,那糜方如何做得到。

那便只有第二條,舍離。

舍,當然不是真的把一切捨棄,至少早先存在各洲的票條要帶著,方便路上取用財物。

離開浙州,那該去哪裡?

翼洲,如今殷秀倒行逆施,把王城弄得跟個煉獄一樣,大氏族都呆不住的地,他們這些商戶就算了。

那便只有雲荊鄂三洲了,突然想起來他舅糜諸是不是有封家信是從雲洲寄過來的。

信中內容,全部圍繞吹噓顧斐這個神人以及大慶怎麼怎麼的好。

糜方他們當時,要不是確認,信上有著糜家的印戳,怕是以為哪個騙子胡言亂語。

對於糜諸說的,讓糜家綁上大慶的意思糜方是猶豫的。

他擔憂弟弟被騙了,又覺著糜諸太天真了,哪有隨便站隊的。

眼下嗎,誰也不知道浙洲會出現這般形勢,看來真要投奔糜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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