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了，趕快把數學卷子拿出來，都寫完了吧？」

數學老師只是象徵性地問了他們一句，不管他們是否寫完今天都要開始講這張卷子，所以根本沒有下講台查看他們到底寫完沒有，但是因為數學卷子是最早發下來的，班上的同學基本上都寫完了。

數學老師講題的速度比較慢，只要有人有疑問她就會細緻地講解，徐朝陽很少大晚上還聽課，好多已經學會的知識點又被老師講一遍，他就有點困，偷偷抬頭看數學老師不打算加快速度，徐朝陽偷偷摸摸把第三張數學卷子拿了出來。

已經聽過幾遍的題目已經沒有再聽的必要了，趁著這一段時間徐朝陽打算做一會兒數學題。

上面數學老師講著，每到對答案的環節徐朝陽就會停下來看看他的答案對不對，然後繼續做題，就是這樣效率有點慢，一節課數學老師還剩三道大題沒有講完，徐朝陽的第三張數學卷子才剛剛把選擇題做完。

「數學老師要是講的快一點就好了。」

第二節晚自習下課田苗苗翻著卷子，發現她感覺最難的三道題都沒有講到。

「估計下一次上課的時候數學老師應該會先把這三道題講完。」

前兩節自習課都有老師過來，第三節課就沒有老師講課了。

老師也是要給學生留一點休息寫作業的時間，中間雖然老班過來轉了一圈，但是沒有講物理卷子，只是過來查看紀律。

徐朝陽感覺這次月考之前的時間各科老師管的都特別嚴，上半學期哪怕到期末也不會突然留這麼多作業。

「應該和老師沒關係吧，我聽普通班的同學說，他們班也發了，應該就是學校印的卷子，老師不發也不行吧！」

消息最靈通的童嚴解釋道，他在普通班也有好幾個認識的同學，再加上原本一班的學生也有到普通班的，他的消息一向都是包真的。

晚上連著上了兩節的課，哪怕是徐朝陽也有點困了。

他晚上自己一個人學習不會累，哪怕再熬夜也能堅持下去，但是坐在下面聽老師講課，老師的講課聲就像是催眠，到後半截的時候徐朝陽差一點一頭栽倒在桌子上，所以下課了他也沒有學習，而是和附近幾個人聊天，童嚴也從座位上湊過來打探大家的卷子都做的怎麼樣了。

「...你身上是啥味啊，聞著有點嗆。」

童嚴一靠近徐朝陽就聞到一股又清涼又嗆的味道，這個味道很熟悉，他一下子沒有想起來。

童嚴下意識在鼻子跟前揮揮手，但是他已經浸在這個味道中了，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還是一邊的田苗苗反應快，很快就聞出來了。

「是風油精的味道吧，我一聞風油精就不困了，這兩天正準備買兩瓶備用，這幾天上課的時候我老是困。」

一個燈泡在徐朝陽腦袋上面亮了起來，他說這個味道怎麼這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