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莊羽這兩天的靠譜表現，玩家們都很放心把叫上莊羽討論問題，聞亦歡就像莊羽的影子一樣，默默跟在莊羽身後，看著莊羽的努力，陷入深深的回憶。

莊羽看向河流，再順著河流望向下游看見了早上自己看到的那個噴泉。

「不能弄髒河流，但不是不能弄髒從河流引出來的糖漿。」

莊羽帶著玩家去了噴泉，「我早上就發現了異常，但只是沾取了一點聞了聞，沒有敢嘗。」

雖然莊羽本人有點莽，但他不傻。

玩家裡面的能人異士確實多，在發現糖漿異常後，那個姑娘從兜里摸索出來一個奇怪的儀器，沾取一點放了進去。

在等結果的時候，聞亦歡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莊羽身邊，「現在的玩家，奇怪的小玩意真多。」

莊羽似笑非笑，「以前玩家沒有這些小玩意？」

在聞亦歡的記憶里，確實很少有人會浪費時間研究這些東西，大家基本都是靠蠻力闖關。

檢測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小姑娘看著數據臉色特別奇怪。

「這條糖漿河流，成分都是水。」

「而且污染及其嚴重，幸好你沒有嘗，裡面各種重金屬都嚴重超標，人類的軀體根本承受不了。」

莊羽和聞亦歡的視線同時看向了噴泉，他們實在無法想像美麗的河流下居然隱藏著如此污垢。

莊羽摸了摸下巴，「也許，虛假的不是這個世界，而是我們的視覺。」

「你居然看不出來？」

聞亦歡不信這個世上有蒙蒂斯的眼睛看不出來的虛假。

可這樣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不知道為什麼，莊羽居然鬆了一口氣，蒙蒂斯的眼睛在詭異世界不是萬能的，他甚至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看不見。」

「禍福相依吧。」

聞亦歡懂莊羽的意思，他也覺得這不是一件壞事。

畢竟能看穿詭異世界的眼睛，只屬於祂。

河流的問題解決了，莊羽和聞亦歡再次溜達到了教堂，迄今為止，莊羽覺得最詭異的地方還是教堂。

「你真的沒有在教堂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莊羽不死心地墊腳看教堂裡面。

可惜教堂內除了禱告的糖果小人，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就算莊羽想進去看看，他也得掂量現在這具三四歲身體能做到的程度。

聞亦歡按住莊羽的肩膀，「不急這一天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