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被撤職後回去收到的處罰，老闆不禁頭皮發麻，即便他是鬼怪，他也會害怕的啊！

但老闆這會確實拿不出來菜單，他只能找出一張皺巴巴的紙，然後在莊羽奇怪的眼神下寫著店鋪的菜單，寫完之後看著菜單上密密麻麻的字，老闆不知道為什麼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老闆是有資格驕傲的，畢竟他的前幾任都不識字，也就自己因為一些特殊經歷才跟著人類認識了字，沒想到還有一天會用得上。

看著老闆的神色，莊羽滿意地點點頭，只有真正的付出才會珍惜。

「這個就是菜單？」莊羽斜眼撇著菜單，沒有拿到手上也沒有點菜，而是問了一句，「可以打包嗎？」

啊？這有事什麼東西？這個年輕人怎麼這麼多花樣啊？老闆的頭上本來就沒幾根頭髮，這會更是著急地又少了兩個，像他們這種在店鋪開店的雖然清閒，但也是有業績要求的！

老闆連忙點頭，不管這個人類能不能給錢，對他來說都是穩賺不虧的。

莊羽對著菜單點了一個爆炒腦漿，至於是什麼腦漿他一點不在意，「打包。」

然後扔給了老闆一個鬼心，「這些錢夠不夠？」

鬼心不只是老闆覬覦，站在飯店外面的鬼怪也需要這東西，而且莊羽扔的這麼隨意，一看就是個狗大戶，聚集在飯店門口的鬼怪眼睛都開始冒紅光了。

老闆也咽了下口水，「夠了夠了，還可以再點一樣涼拌肝片。」

一份涼拌肝片而已，這個可是大客戶，只要他不死，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莊羽也對老闆的識趣感覺很滿意，在後廚做菜的時候和老闆聊了起來。

「以後多做做活動，客戶多了盈利也起來了，別守著老規矩。」

老闆連忙點頭，等著莊羽接下來的生意經，可惜莊羽這個時候又安靜地數門口的鬼怪，急的老闆抓耳撓腮。

其實老闆也知道莊羽想要什麼，但他們這些做員工的也有規定，不該說的話絕對不能亂說，要不然就是比死更可怕的後果。

但是沒有收益對於鬼怪來說也很難受了，他捏著手裡的鬼心思索了很久，直到莊羽收到打包準備起身的時候，他才不情不願地開口，「材質才是最重要的。」

莊羽秒懂，然後給老闆畫了一個大餅，「下次來給你講講預售機制。」

在老闆幽怨的眼神中大步走向了正門，但就在門口眾鬼怪看著莊羽試探的腳丫即將身處大門準備圍攻時，就見莊羽羞澀一笑，一個奔跑就到了窗戶邊上抓住窗沿翻了出去，雖然窗戶周圍也有不少的鬼怪，但足夠莊羽跑出去攻擊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