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這個姿勢的時候,他都會去摟謝樓的脖子,或者是抱著謝樓,但現在……他看著面前的人,根本不敢去抱。
別說抱了,他就是摸一下都不敢,總覺得,不論自己做什麼,都像在耍流氓。
但他不動,不代表某人不動,謝樓看著溫魚紅透了的臉,突然低聲問他:「我和賀鳴飛,誰漂亮?」
謝樓說話的時候,溫魚可以看見他喉結的起伏,那明顯的喉結配上雌雄莫辨的臉,溫魚腦袋暈暈,已經完全不記得賀鳴飛長什麼樣子了。
「你,你漂亮。」溫魚垂眸,水霧瀰漫地盯著謝樓,突然一口親上了謝樓的臉:「樓哥,你超級漂亮。」
「小魚喜歡?」
溫魚緩慢地點了點頭:「喜歡。」
喜歡死了。
溫魚還想偷親一口,謝樓突然把他抱起放到了床上,溫魚陷進了柔軟的床鋪,目不轉睛地看著謝樓,謝樓俯身過來:「還膩嗎?」
長發傾瀉下來,有幾縷落在了溫魚的鎖骨處,溫魚直勾勾地盯著謝樓,謝樓撩起頭髮別到耳後,溫魚心尖又是一顫。
「不膩了。」溫魚抓住了枕頭:「樓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他絕對不會膩的!
謝樓低頭親了溫魚一口,嗓音含笑:「原來打扮成這個樣子,就做什麼都可以?」
溫魚羞澀地點頭。
「行。」謝樓突然翻身下床,溫魚支起身子去看,謝樓又從那個紙箱裡翻出來一個中等大小的皮箱。
「樓哥,這是什麼東西啊?」溫魚看見謝樓從裡面找出很多奇怪的東西,溫魚唯一能夠認出來的,只有手銬和鞭子,其它的,溫魚一概不知,但他大概也能猜出來,這可能是謝樓準備的……新花樣。
看著那些奇形怪狀的工具,溫魚隱隱覺得危險,但當謝樓舉著銬環問他願不願意時,他頭腦發熱,毫無底線地點了頭。
半個小時之後,溫魚渾身是汗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腦海里只有四個字——美色誤人。
謝樓額角也有一些薄汗,幾縷髮絲黏在鬢角,美得不可方物。
溫魚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充血,在心裡暗暗決定,下一次,不管樓哥打扮成什麼樣子,都絕對不可以動搖。
絕對……不可以屈服在變態的淫威之下。
溫魚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又或許,是暈過去的。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嗓子疼得像是吞了一百塊刀片。
喉嚨疼,腰疼,屁股疼,就連肩膀和腿也在疼,呼出的氣體似乎是滾燙的,溫魚暈乎乎地抬起手摸額頭,摸到了一張退燒貼,他扶著床想要去廁所,剛一直起腰,眼前猛地一陣天旋地轉,溫魚又躺了回去。
謝樓做好飯進屋時,溫魚還躺著,他坐到床邊給溫魚換了退燒貼,溫聲在他耳邊喊他:「小魚?」
溫魚現在火很大,他躲開謝樓的手,側過身繼續睡,謝樓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他道歉:「我昨晚確實做得有點過火了,我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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