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羽愣在一邊,目瞪口呆。
這簡直比她作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種脾氣到底是誰在忍受???
範文也覺得溫魚這實在有點不可理喻:「不是這都洗得比你臉還乾淨了還不夠呢?」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話音落地,「啪嗒」一聲,一串鑰匙砸到了地上。
眾人定睛一看,車鑰匙。
柳輕羽和沈泉都是雙眼一亮,範文遲疑了一會兒,看向謝樓:「這車……你不要了?」
溫魚也盯著地上的鑰匙,表情都凝固了。
沈泉飛快撿起鑰匙,二話沒說就鑽進了車,柳輕羽怔忪地看著溫魚和謝樓,眼神有些發直。
她感到不解。
真的會有人這樣包容另外一個人嗎?
又不是親兄弟。
「小羽!發什麼愣,走了!」範文生怕謝樓後悔,推著她進車,車門剛一關上,汽車揚起塵灰揚長而去。
溫魚呆滯地瞧著那越開越遠的車,眼淚流得越發厲害了:「樓哥嗚嗚嗚嗚嗚嗚是笨蛋。」
他都不可理喻到這種地步了,謝樓為什麼還可以受得了他啊。居然還把車鑰匙給了那三個人!
清晨的風裡捎來涼意,謝樓全程對那輛車和離開的三個人無動於衷,他擰了擰衣服上的水漬,握緊了溫魚發涼的手:「還疼得厲害嗎?」
溫魚哭喪著臉:「疼。」
不是胃疼,是心疼。
他一想到謝樓辛辛苦苦洗的車被開走了,他就要哭死了。
謝樓伸手來替他揉胃,溫魚淚眼朦朧地看著謝樓。
所有人都走掉了,只有謝樓一直留在他身邊。
心裡難以遏制地爬起一陣酸楚,溫魚想到某一天會和謝樓離別,就哭得快要喘不上氣,胃裡竟然真的抽抽了起來。
看他哭得越來越厲害,謝樓也慌了神,偷偷摸摸捻碎藥扔進了水瓶里,把水瓶遞到了溫魚手裡。
溫魚哭夠了,抱著水瓶一頓狂灌。
「不苦吧?」謝樓問他。
溫魚一愣,咂了咂嘴,意識到自己被套路了,他尷尬了一瞬間,朝謝樓攤出手。
謝樓:「什麼?」
溫魚哽咽道:「不,不是說加顆糖嗎?」
……
謝樓似笑非笑:「騙你的,沒糖,有也不給你。」
「怎麼可以這樣……」溫魚可憐巴巴,謝樓道:「誰說了胃疼的時候可以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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