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楊兒子站出來諷刺道:「國舅老爺如今好大的官威,一朝東山再起,就急巴巴來給我們下馬威。」
江熙:「不然呢,留你們過年?」
賓客倒向了瞿楊一邊:「大人您之前做的那些事,在未知真相時,滿朝文武誰服氣了。說句實在話,大人若要清算以往得罪過您的人,那豈不人人自危。」
瞿楊兒子:「如今誰敢惹江家,國舅老爺說什麼自然都是對的,我們認罰,哪敢吱聲呢!」
江熙:「第一,我跟瞿楊的仇只關家事,第二,我還沒說原委,你就急著給我扣上仗勢欺人、無端滋事的帽子?哼,瞿楊,你該慶幸是我來跟你理論此事,我可不怕把事鬧大。」
瞿楊忙把不知情的兒子拉倒身後,怕江熙被逼急了真把事情公開,跪下哀求道:「老身知錯了,老身對不住國舅老爺,求國舅老爺開恩!」
江熙:「我這會子去請家父家母的靈位回府,你今日就到他們靈前跪上三個時辰,否則後果自負!」
瞿楊磕頭道:「是。」
在眾人噓聲中,江熙漠然離去,瞿楊癱坐在了地上。
「跪直了!」
半夜三更,江府不時傳出幾聲怒斥。
「你可憐?我父親病倒床上,你們怎不見他可憐,他就受得住嗎。明天你啟程去景州,抽吉昊一千個巴掌,就說我命令的,不聽話我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們,不服你們就去造反,去上告陛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當今的大齊說是江家的天下也未嘗不可。
第二天,瞿楊沒有遵照江熙的命令去往景州,而是辭去郡守之位,告老還鄉,他惹不起,躲得起!
蕭郁批了,不作任何表態,白白撿了一個順州,悶聲發了個大財。
五天過去,蕭遣未有回府,江熙心裡疑惑,進宮尋他,剛入宮門就被麻袋套頭,押進了熟悉的密室。
他就知道自己又攤上事了,不過人生就是起起落落,面對驚變江熙已經習慣,默默給自己祝福道:「逢凶化吉,逢凶化吉……」
白霧漫來,新的幻境出現。即是密室,那它承載的往事必是秘密!
四面冷牆內,蕭郁坐在堂上,蕭遣跪在階下,彼時他們都還年輕。
「他若不是心裡藏奸,怎麼跟玉堂走到一塊?科場舞弊難道不是他主動的?」蕭郁將證據和供詞都擺在了蕭遣眼前,「齊疏、趙越我一概處死,憑什麼放過他!」
蕭遣:「他此前將玉堂的科文帶給我看了,科場存弊已久,他看到了,可有與陛下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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