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爺輕聲嘆氣,顯得拿他沒辦法,一臉疲憊。
氣氛冷下來,江熙又不自在了,道:「你說啊,哪裡見得我可控!」
林三爺:「朝廷給你定下的罪名之一——為修水山莊策劃串通東涼分裂大齊之奸計,你沒有辯駁,由此可見。」
江熙:「怎見。」他倒要看看山莊的首腦能有什麼手段拿捏他。
林三爺分析道:「你身上背負的幾個罪名是環環相扣的,只要澄清一件,便有機會澄清全部。你根本沒有教唆我們投靠東涼,這是最好澄清的一個,可你為什麼沒有澄清?我想是為了合理化後面的罪名——殺害李顧、割讓闕州。那你為什麼要合理化這兩個罪名,我還悟不透背後的原委。」
因為澄清罪名與守護大齊相悖,所以他要放棄前者。
林三爺快要接近真相,或者是猜到了,而礙於他現在死要面子而沒有點破,捧著他這個新上任的主!
江熙流出冷汗。
林三爺繼續道:「你的另一個罪名——帶領古鏡軍攻打沙州,也很荒謬。難道你不帶領,他們就不會動手了嗎,況且古鏡此戰幾乎全軍覆沒,震懾了東涼。也許換一個人來干此事,就要論功行賞了吧。」
江熙打住:「行了!越扯越遠。」
林三爺「哦」了一聲,道:「綜上所述,我們料定你會幫助我們,故而可控。」
江熙無言以對:「你們這些人吶……哎!」
「咳咳!」花靨咳了兩聲,示意倆人,要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可以暫時收了。
真是來得及時,江熙不想聊下去,因為越聊越覺得自己——不神秘了。
花靨給江熙遞了壺水,又撐開一把傘,道:「站在毒日頭底下也不怕中暑。」
他如今百病不侵,已經說過多回,可花靨還是喜歡費這些功夫。他把傘讓了出去:「給三爺遮吧,我不虛。」
林三爺邁開幾步:「阿彌陀佛,放過我。」
嫌棄是吧,曬死得了。江熙拿過傘自己撐好。
花靨沒有打擾他倆的意思,轉身離開。
江熙問道:「有旦旦消息了嗎?」
花靨:「他們說找到了,在客棧里住著,不肯回來,說跟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江熙:「他們沒說我求她回來嗎?」
花靨:「說了。旦旦說,就是你親自去求她,她也不回。」
江熙捂額:「那可怎麼辦?」
花靨:「我讓他們去說你病了。她那麼關心你,一定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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